測試廣告1謝過了站長,兩個民族老師和站長互留了聯繫方式,我開著皮卡,羅合曼江開我的車跟著,再次往胡楊林深處走去。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小胡和買買提老師坐在皮卡上,他們都想在沙漠裡自駕,我說有機會的,但現在不行,我要安全的給開進沙漠再說。
葉爾羌河的水比上次我來的時候大了一點,一個臨時的浮橋不知道怎麼就離岸有段距離,人能過去,摩托車也能通過幾個沙袋過去,汽車就不行了。四下尋找了一下,沒見到有合適的沙袋能墊起另外一邊車輪。
我開著皮卡繞過浮橋,找到一個緩坡河岸過了河,河水不深,大概三四十厘米。普拉多沒問題,直接跟著過來了,皮卡里到是進了不少的水,地板上已經有幾個鏽穿的洞。
過了河,我把皮卡停下,處理了一下腳底下進來的水。小胡則對浮橋起了興趣,浮橋是彩色的塑料箱,一個個靠很粗的尼龍繩從下邊栓連在一起,兩側底部有鋼絲繩鉚在河岸上。小胡站在浮橋上自拍,
破破爛爛的皮卡則停在葉爾羌河邊,河邊的胡楊反而變的又矮又稀疏,這是一種特別的鏡頭感,我拍了幾張照片,對著河對岸的羅合曼江揮了揮手。他開著普拉多順著我走的路也涉水過了葉爾羌河。
葉爾羌河真的是值得歌頌的,特別是沙漠裡的葉爾羌河,比起很多河來說它太小了,但正因為有了它才有了塔克拉瑪干邊緣一連串的綠洲,才有了幾百公里的帶狀胡楊林。
「毫不誇張的說,葉爾羌河孕育了南疆文化,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大家別走遠。」來一次不容易,不停留一會兒實在是可惜。
林場本身沒有什麼好玩的,之前的林子非常的密集,伴生藤類植物很多,還有紅柳等灌木。一過葉爾羌河樹木明顯的越來越稀疏,絕大部分道路早已經被黃沙掩蓋,沒了茂密樹木的阻擋,已經能看到遠處一堵牆一樣的黑山。
我在沙子上往河的下遊走去,這裡的沙包是植物根系阻留造成的,基本上每個沙包頭上都有瘦小的胡楊樹或紅柳梭梭這樣的灌木。河邊很長一段距離里,沙子都是灰色的,這可能和葉爾羌河水量時大時小有直接關係。
小小的蜥蜴在我的前後跑來跑去,尋找著蚊子和其它食物。似乎是知道這裡來了人,它們總是停下來然後高昂起身子,用尾巴支撐著,看著我,然後又突然的就跑的沒了影子。
我半爬在沙地上,拿出手機對著小小的洞口等待著,還真的拍到了幾張小蜥蜴的照片。它們爬出來後就半直立著思考著,也許只是在探查危險,也許已經發現了我。
拍完照片,一個人坐在一個小沙坡上,拿出手機面對葉爾羌河寫了點文字,太陽雖然很大,但是遠處灰濛濛的有一層薄雲。
『城遠沙聲對荒庭,正陽不催離愁醒
原野青春幾時貴?
回舊境,傷獨情,去年歡聚空留景。
沙洲漫漫無舟行,雲遮北山胡楊影。
一重沙起一重燈
四野靜,風娉婷,日薄夜河人飄零。』
葉河邊已經沒有了手機信號,我雖然點擊了發送,估計要再次回到四號護林站才能再次有信號了。
返回上了車,我問大家都在幹嘛,所有人都說在拍照。這時卻沒人敢問我走那麼遠去幹嘛了。仍然是我開著皮卡在前面走,不能跟著前面的車轍走,因為有些沙包和隔擋是最近才形成的。
「這裡算是沙漠的邊緣,情況比沙漠裡要好一些,但是你們看那些一米高的沙脊很多,這種沙脊在真的沙漠裡反而很少見了。他們每年會用推土機和挖掘機把他們巡查的路給清一遍。但趕不上沙子埋的快,今年應該已經清過沙,現在路又被埋了。沙脊大一點反而好過些,這些小,前輪過去車中間很容易就擔在最高處,即便是四驅車這前後輪都夠不著地。」我給小胡和買買提老師說著經驗。
看著他們渴望開車的眼神,我堅持沒把車給他們開。這裡情況真的複雜,不能把車給他們,萬一陷車或出點其它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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