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弘景聽到我的話,縱身跳下了看台,和我一起站在了演武場的廢墟之中。
與此同時,我身後的炎生師爺也跳了下來,站在我的身後,和莫弘景遙遙對立。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是重陽之體,此事是板上釘釘,容不得絲毫辯解,而重陽之體是為魔物,此時早有定論,容不得你在此饒舌!即是魔物,我出手鎮殺你,又何不可?」
莫弘景一字一頓的說道,仿佛我真犯了什麼大錯一般。
我輕聲笑道:「莫宗主,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魔物,那為何非要等我得了這宗比第一在出手殺我啊?不等我踏入茅山宗的那一刻,便直接殺了我呢?現在站出來堂而皇之的說這些話,難不成是因為覺得我之前沒有什麼威脅,而現在拿了你兒子的宗比第一,你想賴賬不成?」
莫弘景鬍子都在微微顫抖,很顯然我剛才說的,正是他心中所想。
但是他依舊未曾失去了上位者的威嚴,也沒有任何讓步,思索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小子,此次宗比的成績過於詭異,你難道說你就憑藉你的陽氣離體階段的水平,就能戰勝小天師嗎?若不是邪祟的手段,如何做到?」
我依舊不卑不亢的應答著:「有的時候,人總是把不理解的事情,或者自己認為做不到的事情認為是不可能,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界之大,豈是你這井底之蛙所能窺視的?我能打敗你兒子,並不是因為用了什麼手段,只是在你眼中很強的小天師兒子,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而且,我剛才的對戰,所有人都看到了,手段乾淨,反倒是你兒子,拿了身為茅山宗主的茅山大印,欲要鎮殺我,這你又做何解釋?難不成是你兒子偷了你的大印不成?」
莫弘景顯然被我懟的有些惱怒,但是我剛才說的話,句句屬實,他壓根也不占理,莫驚天拿著茅山大印所有人都看到了,證據確鑿,容不得他辯解什麼。
「即便如此,也依舊不能擺脫你是魔物的事實?重陽之體!」莫弘景顯然找不到別的說辭了,憋了半天,又回到了之前的問題上。
我站在原地,剛才喊了半天,氣血已經不夠用了,此時只能緩了一會才繼續說道:「重陽之體,重陽之體,你們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重陽之體是魔物的?難道所有逃脫輪迴的魂魄都該死嗎?就一定會作惡嗎?而且就算逃脫的魂魄欲行不軌之事,那一切都還尚未發生,如此判定一個人的生死,身為修道之人,你不覺得有些草菅人命嗎??」ЬΙΜiLǒù
我此言一出,包括看台上的人在內,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都沉默了下去,似乎他們也在思考這件事情,我究竟說的對不對。
誰說重陽之體就該死呢?正如我身體裡的那個存在一樣,他難道就是有惡意的嗎?我不敢保證,但起碼現在,我沒有察覺到他的反噬之心。
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見狀,我再度加了一把火說道:「莫宗主,我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你逼迫我爺爺退位,最終血灑演武場,此事我可以理解你,人各有志,為了自己的目的做出一些不恥的事情,也是人之常情,但是這份仇怨我不會忘記,永遠不會忘記!」
我頓了一下,順帶瞅了一眼莫弘景的面色,此刻的他面色已經青一陣,紫一陣了,很明顯,他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沒想到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今天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因為我相信,偌大的茅山宗,雖然被莫弘景掌控多年,但是依然有我爺爺當年的支持者,我相信這裡不會一潭死水,總會有真正明眼之人。
謀權篡位,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是理虧的那一個!!
「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爺爺,林震南的孫子,林九回來了,而我爺爺的仇我也記得,終有一天,我會變強到打敗你,拿回屬於我爺爺的一切!」
「而且,今日事,百倍還!!」
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因為這些話,我早就想吐出來了,而且我絲毫不考慮後果,如果莫弘景真的撕破臉皮的話,就讓他當著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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