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光明白骨構裝的身體,密密麻麻的骨勒飽滿富有狗頭怪滿身碩大的補丁來,老人身上幾乎看不見黑暗的禁錮。
吳憂看著那張生滿紋路的骨臉上泛起的嬰兒白,不由一陣反胃。骨人正是他要找的桑德羅。
「聽說你要找我?」一身黑袍的桑德羅又問了一次。
「對。」吳憂想了想隨即放鬆下來。自己就是來問個問題,也沒說一定要刀兵相見啊!
「什麼事?」骨人轉身又忙碌起來,吳憂這才發現貌似就是被他弄丟的水晶牆後面的機器。
「我想問問耶澤蓓絲交給你的那顆頭顱現在再哪?」
「你是說女皇?」
「果然是女皇嗎?!」吳憂一直猜測是伊莎貝爾,沒想到真的是她!如此說來魔王所謂『只有她能找到地獄真正入口』的說法也就說的過去了。畢竟魔王在舉行黑暗彌賽亞儀式時曾將她掠到地獄。
「她的頭顱在艾里巴-伊士昆的博物館最底層的密.+層天使們的陳列室了嗎?」白骨人指了指頭頂。
「嗯。」
「她的頭顱也一樣被人擺在水晶箱子裡,前面放了塊黃金牌。」老人道。
「……」吳憂沒有說話。就這麼簡單?沒費任何力氣就搞定了?
「怎麼?還有事?」老人忙碌了一陣,轉身問道。
「沒有,就是好奇,想看看你在做什麼。」吳憂道。
「修理這台機器,對了。天使降生儀被你裝去了?」
「嗯。」
「那你一定能想像這台就是天使們返回天堂的儀器。」老人沒有說謊,吳憂其實也是這麼猜的。
「你修復它又能做什麼呢?」
「我試試能不能將我自己送入天堂。」老人看起來不似說謊。
就是因為不似說謊,所以才大條。一個浸淫亡靈巫術一輩子的老毒棍竟然在死去數百年後,想要進天堂?
是我跟不上時代還是時代地車輪滾的忒快?
「怎麼?」
「我很詫異,而且也能確定你剛才跟我說的一切都是在說謊。」吳憂準備動手了。
「為什麼?」
「因為——狗改不了吃屎!」紅芒一閃,楚雨搶先動手了。
「嗖嗖嗖!」沒有懸念,桑德羅一身白骨被洞穿無數窟窿。老巫師根本沒有還手,破碎聖骨中熊熊燃燒的聖焰迅速將身體修復。
「年輕人。首先我不是狗。其次我也不再那個信仰黑暗的巫師了。」桑德羅苦口婆心,吳憂可不吃這一套,飛劍再射,桑德羅整個被肢解。
光明的回覆力是驚人的。無論被吳憂傷到什麼程度。桑德羅都會很快復原。然後說那句彪悍的『我不是狗』。
吳憂實在罩不住了,累先不說,每次打人後。那人爬起來說句我不是狗。軟蛋到這種程度,你還有動手地欲望麼。
「我累了,不過我有一個很簡單地方法證明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吳憂走到老頭面前。
「我不是狗。」
「我知道你不是狗,但你是不是回歸光明我也不敢確定。所以我要做一個實驗。」
「打她,打她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地。」吳憂指著身後的無頭騎士道。
「打她?」
「對,打她。」吳憂笑了。
「啪!」輕飄飄的一掌刮在無頭騎士頭盔上,老頭卻被下意識還手地無頭騎士一腳踹飛。
「我打了。」老人爬起來。
「呵呵,很好,不過你還是一條說謊的狗。」
「為什麼?」
「因為你打了她。」
「你叫我打的
「對,是我讓你打的。可為什麼我讓你打你就打?」
「因為…」
「因為你想證明你不是狗,可又為什麼要向我證明呢?如果你不是,你一定不是。無需向誰證明。想讓人家相信你不是狗。其實正說明你骨子裡的狗性。」
「……」
「還有,你打了她。之後看到她的反應了嗎?」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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