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在拔它的觸鬚,它肯定應該有所反應。但你這麼想就錯了,有可能這種程度的傷害,跟螞蟻在撕咬人類的靴子一樣,它可能壓根還不知道……」鈴鐺道。
白歌說道:「我發現它的身體是可以破壞的,我把它打得粉碎會怎樣?」
鈴鐺說道:「從剛才的無反應來看,我想應該不會怎樣,碎與不碎,對它而言沒有意義。」
「看起來這是它的身體,從人類的邏輯角度,把身體打碎了,肯定應該死了。」
「不過據我推測,這種想法是可笑的,人類荒謬地將『身體崩潰』與『生命死亡』掛鉤了。不……甚至可以說,人類所認知的『攻擊』,對它來說不是『攻擊』……」
「這種錯誤認知,你身上也有幾個。」
白歌眼睛一眯,說道:「你是說基因崩潰?和儲熱能力?」
基因崩潰是生命編碼的錯誤運行,對任何自然生物而言都必死無疑。
但白歌不會死,那不過是他的一個狀態。
同樣,用高溫來灼燒白歌,看起來是灼燒,科學角度上來看也是令白歌的分子高速運動。
可實際上並不會,白歌會永久保持二十七度,這種燒死他的行為不過是給他充電。
能解釋絕大多數情況的邏輯,不一定能解釋全部。
所以鈴鐺才會提出信息論,以解釋一切。
白歌說道:「我知道了,在克蘇魯的角度中,將物理上的擊碎,想像成攻擊它,是一種荒謬的邏輯,是人類單方面本能性地主觀臆測……」
「如同……如同人類想登上太陽,但是太陽非常熱,於是人類就打算晚上再去太陽一般可笑。」
「雖然這是個誇張比喻,但卻是典型的用自己的邏輯解釋宇宙。」
克蘇魯的存在,將人類的主觀邏輯上的真理擊碎了。
誰說你打我,就是在打我了?
誰說你咬了我,我還要報復了?
這不過是想當然的自以為。
白歌沉默了片刻,開始調整自己的思維模式。
把克蘇魯的滅世想像成揮舞著觸鬚殺戮,用龐大的身軀碾壓,發動神秘的力量轟擊。
相當於把它想像成了哥斯拉。
不要被眼睛所欺騙,它並不是個怪獸,而是個超認知存在。
如果只是個怪獸,那麼它不配稱為舊日支配者,只要想像著奧特曼存在……心裡都會好過很多。
此刻,白歌默默地開始收集克蘇魯的觸鬚。
不僅是觸鬚,白歌甚至把克蘇魯身上每一處區域都挖了幾份樣本。
在做這件事的同時,白歌的內心始終縈繞著一種莫名的恐懼,但這恐懼並沒有淹沒白歌的理智。
心靈堅壁,讓他可以強忍著信息級的模因攻擊,做出一些克蘇魯素材採集工作。
「基本可以確定了,克蘇魯滅世,只是它自帶絕對特性與模因效應。如果人類見到它做出什麼主動攻擊行為,或許不過是理智崩潰中的瘋狂腦補。」鈴鐺道。
白歌也是這麼想的,因為擁有心靈堅壁的他,某種意義上算是個觀察者。
也許當克蘇魯登島時,島上的人眼中,那是個揮舞著觸鬚肆意吃人的怪物,用強大的咒文大範圍致死的邪神。
可白歌,作為一名清醒者,可以證明。
克蘇魯真的只是路過……
它甚至連白歌都無視了!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如果我不是有心靈堅壁,恐怕已經思維混亂地和一個實際上根本沒攻擊自己的敵人在瘋狂廝殺了吧。而以我的廝殺破壞力,足以將整個太陽系化為灰燼。最終,我會因為自己的理智完全崩潰,繼而在模因效應下,變成一堆陳腐的泥巴。」白歌說道。
這不是幻境,是模因。
是一個人心智崩潰下所做出的無理智行為。
當無理智到了極點後,該效應直達現實的物理層面,把眾生腐朽。
「它只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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