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龍的話音剛落,四周頓時寂靜的連一根針落地都能夠聽得見。
&人是鬼?敢不敢吱個聲!」化骨龍緊張兮兮的再次開口問道。
我暗暗掏出手槍,心想著如果是「敵人」的話,准給他來個直接爆頭!如是想著,前方終於也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你們又是什麼人?」
&吼,是人就好辦了。」花莫宇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之後,便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對面的幾位應該是青龍的人吧!」
花莫宇的話音剛落,我頓時就感覺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朝我們洶湧而來,光瞧這氣勢,就知道對方應該十分不簡單!
我們這邊和對面的手電筒的光線幾乎是同一時間亮了起來,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雖然看的不是十分真切,但我還是看見了對面影影綽綽的人影,大概有三四個人左右,至於面目就只能看見走在最前頭的那個目光冷厲的男子。
這個男人大概有一米八的個頭,身材適中,不胖也不瘦,在其犀利的目光下是一張冷峻而又端正的五官,只是,或許是被困在地下數日的原因,他們的身上髒兮兮的,有深紅的也有黑色的,甚至就連他的臉上都有血跡!可想而知,這些人曾經經歷了多麼慘烈的戰鬥!
不過,我們也沒有資格說別人,因為我們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經過和鬼甲蟲那一戰,身體上被咬破了許多地方,也流了不少的血。然後又因為爬橋的原因,汗水啊血水啊幾乎混雜在了一起,這一身味道,說實在話,就連我自己都受不了。
所以,我們雙方人馬半斤八兩。
&祭天!」對面為首的那個人在看到我們之後,微微眯起了眼睛,但同時我感覺他們的敵意和警惕似乎也少了幾分?
難不成是熟人?
剛剛進入這個圈子,我也不清楚他們的交際圈,所以,依舊站在中間的位置,不動聲色的觀察和傾聽。
&有顧大師,好巧啊!」那人又開口說了一句,不過,他此刻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見到的冰冷的冷冽,就見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看向我們的目光,也似有有些意味深長?
&麼會是你們!?」花莫宇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問道:「青龍的人呢?」
&知道呢?」對面為首的那個人慵懶的聳了聳肩,似笑非笑道:「或許全軍覆沒了也說不準,怎麼,看見我們,你們很失望嗎?」
居然不是青龍的人!?
說實在話,我也有些詫異,原本因為出發前看到青龍風鼠的時候,我們下意識的就認為青龍的人就在我們的前方,所以,此刻在遇到另一方人馬的時候,不可能不詫異。
&們是什麼人?」我不由問白樓道。
白樓微微蹙著眉頭,小聲的對我說道:「七芒星的,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是一路人?」對面為首那人邪魅了笑了,「白小兄弟這話說的可真傷人啊,好歹咱們幹的都是同一個職業啊!」
&個考古一個盜墓,怎麼會是同一個職業。」白樓有些不屑的說道。
對面那人嗤笑了一聲,道:「所以說,你們這幫道貌岸然自詡為正義的人士,就是讓人作嘔。明明同樣做著掘墳挖墓的幹當,卻偏偏要給自己的行為找理由,這和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有什麼區別?」
&白樓的臉色更差了,怪不得從一開始我就察覺他似乎對對面那幫人有反感。
顧朝歌和鳳祭天兩個人對於那人的冷嘲熱諷沒有一點的反應,不反駁、不承認,或許,在他們看來說也是白說吧,畢竟不是同一路人?
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對面為首的那個男人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看向我們這邊,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想到白家、夏家、鄭家的人都被你們坑到手了,只是,作為專業的考古隊伍,你們隊伍裡面招收一個盜墓賊真的好嗎?」
花莫宇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說道:「老子那是自願加入紅罌局的,還有,我跟你可不一樣,咱是盜亦有道,而你們呢,一群土匪!」
盜亦有道?這麼說來,花莫宇之前還真是個盜墓賊了?我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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