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這裡嗎?」神裂火織環顧了一下四周,只有一片破敗。
這裡是十九學區一角的一座小公園裡面,水間月和他們約定的地方,他們先來這裡布置【驅除閒人】然後水間月和上條當麻會帶著茵蒂克絲來這裡。
十九學區可是一個好地方,因為大部分地方都荒廢了,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會路過這裡,更別提是晚上,而且周圍都是待拆遷的建築,就算把周圍的樓拆了也不會給人帶來麻煩。
「那傢伙人呢?」史提爾習慣性的點起一支煙。
然後一隻手奪走了他的煙。「吸菸有害健康。」水間月從他身邊走過說道。
並不是水間月可以隱藏氣息之類的逃避史提爾的感知,單純只是他剛剛才用【空間移動】來到這裡。
想把煙掐熄丟掉,可是從不抽菸的水間先生卻不懂得如何掐滅,所以乾脆用【定溫保存】來滅火再丟掉。
「要你管嗎?」史提爾很不在意的又掏了一根煙,點上。
然而這次連打火機都點不著了。
「你搞的鬼?」史提爾很快反應過來,不滿的看著水間月,水間月已經不是第一次對周圍的空氣保溫了。
「此處禁菸。」水間月扒拉一下眼皮,做鬼臉。
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水間月對【定溫保存】開發了一個新的公式,可以擺脫使用能力需要一直保持接觸的限制,只要碰過一次就可以了,這樣用這個能力保溫便當的時候就不需要一直拿著便當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神裂火織沒管水間月和史提爾的鬧劇,只是問道:「那孩子呢?」
「和我的同伴一起來的。」水間月往身後指了指:「馬上就過來了。」
一開始水間月和上條當麻與茵蒂克絲是一起過來的不過接近這裡之前水間月用空間移動查看了一下附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布置,確定了只有驅散閒人之後就先一步來到了這裡。
話音剛落,上條當麻攙著茵蒂克絲走了過來。
茵蒂克絲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無精打采的樣子,病懨懨的。
「喂,這副樣子,難道真的和術式有關?」史提爾關心的問道。
神裂卻拔出刀來,指著水間月:「還是說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喂喂,茵蒂克絲可是還清醒著,如果是我們對她用了術式,她會不知道嗎?」水間月瞪了神裂一眼:「把你的刀收回去,我不想在解決【自動書記】之前浪費體力,而且你們帶來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了嗎?」
上條當麻攙著茵蒂克絲走到了水間月身後,警惕的看著史提爾和神裂火織。
水間月只告訴了他,帶著茵蒂克絲來這裡,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茵蒂克絲的問題,卻沒有說過這兩個魔法師也在這裡。
神裂火織看了一眼史提爾,史提爾從衣袍中掏出兩個紙卷丟給了水間月。
水間月接過來,是羊皮紙,只是看了一眼就給了茵蒂克絲,畢竟他看不懂。
茵蒂克絲強打起精神,打開了紙卷,掃了幾眼之後臉色更白了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神裂火織和史提爾:「沒錯,他們來自必要之惡教會,是我的同伴……」
茵蒂克絲現在除了身體的虛弱,心靈也很受打擊,這段時間先是從水間月口中聽到了自己被教會下了限制術式,雖然還沒有證實卻也信了大半,現在又確認了追殺自己一年的魔法師其實是自己的同伴……【移動教會】曾經為她承受的無數次攻擊和真的傷害到她的那次斬擊證明這些並非誤會。
要不還是先把茵蒂克絲的記憶清理一下好了……水間月的眼中流過一絲不忍,但是搖搖頭放棄了這個滑稽的想法,清楚自己的狀況是茵蒂克絲的權利,沒有人真心愿意活在虛假之中。
水間月接回羊皮紙,用幻想刻錄檢查一下,紙卷上面有名為『必要之惡教會標記刻印』的東西,茵蒂克絲應該是通過這個來確認對方的身份。
把羊皮紙扔了回去,神裂火織問道:「那麼水間先生,現在可以給我們解釋,你所說的【自動書記】究竟是什麼了吧?」
「你沒問過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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