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這種情況必須要做人工呼吸......」一個足足有一百五六十斤,長相如同車禍現場的大媽,擠開圍觀人群,費力的蹲下身體,正要對著躺在地上一名溺水的年輕男子進行人工呼吸。
陳安感覺腦袋有些疼渾身難受,費力的睜開眼睛,入眼就是一個堪比惡來轉世的大臉,嘟著嘴朝著自己面門靠近,「臥槽,什麼鬼?」
陳安用出全身的力氣偏了偏腦袋,總算是躲過去被親嘴的下場,不過還是被印在了臉上,餘光掃到惡來大媽那張一笑如同菊花綻放掉渣的臉,想到自己被這樣的女人親了一口,再也忍不住那種強烈的噁心感,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只是這一吐陳安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為毛吐的都是是水....
惡來大媽心中有些惋惜,不過面對周圍人的目光一臉的得意:「看到沒有,這人不就給救回來了麼,吐出了就好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有什麼大不了的非要跳河....」
幾分鐘後眾人見沒有熱鬧看了,也是逐漸散去,那位惡來大媽臨走之前還塞了張紙條給陳安,並且安慰一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問題可以找她幫忙,現在想著那個大媽的眉眼,陳安都覺得渾身惡寒。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沒有在意身上還在滴著水,陳安現在還是沒有辦法平復心情,實在是穿越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前世留下太多的遺憾?或者是如同佛門說的那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自己臨死前將身價全部捐掉,所以老天爺給了自己一次重活的機會?
她也許可以死心嫁人了吧?
苦笑一聲,這些現在都不是自己能夠操心的,還是先梳理了一下記憶吧。
很快陳安的面容變得十分古怪起來,原因無他,身體的原主是一名孤兒,這也就算了,從小竟然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而是被一個老道士收為弟子。
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記憶之中,從小到大生長的道觀只有他跟師傅兩人,而整個道觀也沒有什麼香火,兩人的生活來源都靠著種地,還有他那個不靠譜的師傅,兼職道觀CEO,幫忙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兒治病,疏通下水道過活....
只是在陳安看來那是正經的疏通下水道麼?怪不得老道士噶的時候面黃肌瘦的,還有那麼多大姑娘小媳婦掉眼淚,呸老不正經....
而自己之所以穿越到這具身體,貌似也找到了原因,無他老道士去世後,被從小忽悠到大的陳安,以為自己身懷神級醫術,還有算命看相之術,帶上道觀的所有家當,在村里那些女人不舍的目光中,毅然決然的踏上了京城闖蕩的路....
可惜到了京城才發現,這裡跟自己曾經所在的小村莊,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僅僅兩天時間,就將身上為數不多了錢花光,也沒有找到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為了生存,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在公園門口找了個地方擺攤算命,結果不用說,不靠譜的師傅教的能靠譜麼。
通過一頓瞎瘠薄操作,成功讓那位一臉沉重的大哥,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陳安自然不會吃眼前虧的,一路狂奔,因為一個不小心被絆了一下,就摔到了河裡,因為不會游泳,所以嘎了?怪不得在接受記憶的同時,還伴隨著一大股的怨念跟不甘,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恨意。
陳安只能說這孩子真的是太單純了,什麼他媽的神算術,還有那所謂的神級醫術?就因為給村里寡婦家的種豬,餵了雙倍劑量的春藥,把一直不孕不育的母豬給搞大肚子了,就......
臥槽都他媽是眼淚,死了也好,被忽悠成這樣,早晚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命,不過那個王八蛋,別讓老子找到你,不然不弄死你個龜孫,都對不起這具身體了,陳安突然一愣,自己這是被願主情緒影響了?記憶融合的後遺症?
深呼吸調整一番心態,從內褲上的小兜里拿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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