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總裁辦。
陸向寧考慮了幾天,思忖再三,還是決定調查清楚。
黎見勛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實在令他起疑。
「何兵,這是一份頭髮樣本,你去想辦法採集倪若雅的頭髮樣本,做親子鑑定。」
何兵心中疑惑,「這是太太的頭髮?」
陸向寧的眼神淬著毒,剔看他一眼。
何兵立馬領悟,不該問的別多問,「是,我馬上去辦。」
「等等,」陸向寧又把人叫住,「再去調查一下黎見勛的私生活,除了倪若雅之外還有沒有情人,有哪些,越詳細越好。」
何兵跟了他好幾年,是助理,也是心腹,就算陸總不願說,他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秘密進行,不要讓任何人察覺,特別是太太。」
「明白,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幫我跟卓律師約個時間。」
「是。」
另一頭的藍山咖啡館,黎早和金主爸爸相談甚歡。
這位金主爸爸在五年前以十萬的價格買過她的一副緙絲織品《荷塘月色》,五年時間暴漲十倍,並且依然還有很大的增值空間。
正所謂一寸緙絲一寸金,在物以稀為貴的市場上,優秀的緙絲織品只會越來越貴。
但是,《荷塘月色》之後黎早就再無作品,一直到最近才又掛出了一個團扇的設計圖。
她原本就是想試試水,沒想到這位老主顧直接下訂,還主動聯繫了她。
「天哪,『大棗』居然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那副《荷塘月色》不是你偷來的吧?」
真不怪金主有這方面的疑慮,因為以《荷塘月色》的精彩程度,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底是織不出來的。
黎早莞爾,「季老闆說笑了,這東西要是偷,怎麼沒人報案呢?況且,原稿是我親手畫的,織品是我親手裱的,裁剪下來的邊角料我都還留著,您若是不放心,隨時可以做鑑定。」
季宏海又是一驚,「原稿也是你畫的?」
「對啊。」
季宏海震驚許久,「黎小姐這是祖傳的手藝?」
「沒錯,小孩學東西快,我從小沒有好好學習,光顧著玩織機了。」
蘇葵在一旁嘴角抽抽,從小沒有好好學習還以文化課第一的成績考上清美,真是夠凡爾賽的了。
「大棗」其是黎早自小的外號,當時她就是鬧著玩,想看看自己花了兩年時間的作品值不值錢,所以也沒多想,隨便取了個筆名就上架了。
不想,無心插柳柳成蔭,她的作品不但被季宏海買下,還在季宏海的運營之下不斷增值,讓「大棗」也名聲在外。
不過這些年,黎早心無旁騖當家庭主婦,根本沒去管「大棗」的身價,也不在意那些。
季宏海馬上遞出一張名片,「黎小姐,請笑納。」
黎早接過名片,原來對方是一位收藏家,也是遠近聞名的季氏拍賣行的董事。
一旁的蘇葵看到季氏拍賣行,眼睛都直了。
她開畫廊,對方是拍賣行,厚著臉皮說也算同行。
這麼說吧,都是賣字畫,能進拍賣行的都是鳳毛麟角,鳳毛麟角以外的都在畫廊。
而畫廊也是參差不齊,她的小畫廊只屬於末流。
季宏海又謙卑地說道:「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獲得黎小姐微信好友的名額?」
黎早一笑,明眸皓齒,明艷動人,「當然可以。」
「對了,團扇目前只是設計圖,沒有成品,成品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
「沒問題,我了解緙絲工藝的複雜,多久我都等,我們微信上隨時聯繫。」
「好。」
這次見面比想像中還要順利,相較於黎早的淡定,蘇葵簡直高興得捅破了天。
一上車,蘇葵就連聲感嘆,「哇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棗棗,你出名了可得帶帶我啊,我那畫廊簡直就是一個坑,誰跳誰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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