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頓時懵了,你搞破鞋被保衛科抓了,按道理說不是該安分一陣兒麼?怎麼剛回來就要鬧離婚?
而且,就算是離婚,那也得我先提起吧?怎麼現在感覺就好像我理虧一樣?她反應遲鈍,完全沒覺察到風聲已經變了。
「許大茂!你再說一遍!你到底要幹啥!」她甚至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婁曉娥,我要和你離婚!娶了你這樣的媳婦兒,我算是到了八輩子霉,家務家務不會做,孩子孩子生不了,我還要你幹啥?」
哎,許大茂也覺得挺虧的,當年想著雖然公私合營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娶了婁曉娥就算是抱上婁家的大腿了。
哪成想,這才幾年功夫,風聲就變了,婁家昔日顯赫的聲勢成了拖累,要是再不切割,別說當宣傳科長了,說不定還得受更大的罪。
「許大茂,你不是人!當初是是跪在我爸面前求著他把我嫁給你的?現在倒好,翻臉不認人了?」婁曉娥氣哭了。
當年婁家風光的時候,她也當了十來年的大小姐,啥時候受過這種氣啊!於是倆人吵著吵著便打了起來。
這下院裡其它人就沒辦法不管了,易中海第一個出來,接著是劉海中、閻埠貴等人,唯獨秦淮茹房門還關著,廠里的事兒已經傳到院裡來了,這種時候她得避諱點,不能跟許大茂再扯上關係了。
「許大茂,兩口子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易中海趕緊把他們拉開。
「就是,許大茂,你可是剛犯過錯的人,最近得收斂點,要不然就開全院大會批判你!」劉海中擺起了領導的架子。
你囂張個屁!昨天你跳出來落井下石的仇我可還沒忘,等過倆月有你好看的!許大茂又給他們記了一筆!
李明浩和何雨水倆人站在外面,也不進去摻和,就在旁邊看熱鬧,三大爺閻埠貴又開始泛酸了,「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鳥,理應相互扶持才對,許大茂,你是男人,應該大氣點。」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日子我是真受夠了,你們見過這樣的媳婦兒嗎?連個家務都不會做,現在都解放十來年了,她還擱家裡給我擺資本家大小姐的譜呢!這日子真過不下去了!」
你擱一般人身上,就算鬧離婚那也是關起門來鬧,生怕外人看了笑話,可許大茂不怕啊,他巴不得這事兒鬧的越大越好。
這樣其它人就能看見自己和婁家切割的決心,徹底把自己從婁家的連累中摘出去,以後當官就不受影響了。
所以就算是三位大爺一起出馬,也沒攔住許大茂,鬧到最後,許大茂乾脆把婁曉娥的東西全丟了出去,「趕緊滾回你家去,我們許家受不住您這樣的大小姐!」
當然,他丟的只是衣服、被褥之類不值錢的玩意兒,婁曉娥陪嫁的黃金首飾啥的一樣沒給,他還打算留著呢。
婁曉娥受不了這個打擊,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許大茂視而不見,轉身進屋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
大傢伙沉默了一陣兒,易中海開始勸說,「曉娥,要不你先回家待幾天緩緩?說不定過兩天許大茂就想通了呢?」
婁曉娥只是搖頭,馬上就要過年了,她就這麼被趕回娘家也太丟面子了。
李明浩小聲對何雨水說道,「你去問問老太太,看看婁曉娥能不能在她那兒住幾天不?」
為啥不讓婁曉娥跟何雨水住呢?因為傻柱和許大茂那是老冤家,摻和進去只能讓事情變得複雜。
何雨水應了一聲過去了,婁曉娥和聾老太太關係不錯,要不然也不會幫她買鞋不要錢,聽說這事兒就拄著拐杖出來,把婁曉娥接到了她家。
院裡人原本以為許大茂鬧上兩天就完了,那知道人家還真就鐵了心要跟婁曉娥離婚,連續幾天沒讓婁曉娥進門。
他們在這兒鬧離婚呢,李明浩卻是正好相反,他又跑去跟冉秋葉約會了,幫著冉秋葉買好了年貨送過去,「這是剩下的錢和糧票、肉票,你瞅瞅對不對!」
冉秋葉掃了兩眼就知道東西只多不少,「雨柱,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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