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芹點點頭進了屋,進屋之後她才問了一句。
「許芳,你家季玲現在方便說話吧?我想單獨和她說幾句話。」
許芳正引著人要進屋,聽到連芹的話後停下來,她回過頭道,「方便。」
「你跟我進來吧。」
「不,我不進去了,你就讓季玲出來,我在這和她說幾句。」
連芹執意如此,許芳便也沒客氣,直接解釋道,「不是我們不讓小玲出來,今天她回來後她婆家就扶著人回來的,生怕人出點什麼事。我剛收拾外屋,地上都是水,小玲現在有身孕,滑倒了也不好,不如這樣吧,你進去,我喊季勇出來。」
連芹聽了之後,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那好吧。」
見她還端著架子,許芳就有些不快。
不用連芹說,她也知道是衝著王三梅來的。
早次從丈夫那聽說王三梅跑到首都找季玲後,許芳沒有問,但是這事也記在了心上,丈夫又叮囑她千萬不要說出去,她覺得是大女兒多管閒事,心裡的傲氣也上來,問都沒問一句。
現在見連芹找上門,猜著是和王三梅有關。
進了東屋,許芳就喊丈夫出來,「連芹要和小玲單獨說幾句,你出來吧,正好幫我把髒水桶倒了。」
季勇應聲,對連芹點頭打招出跟著妻子出去了。
連芹並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確定門帶上,院裡又傳來季勇和許芳的說話聲,這才看向季玲。
「我過來是想和你說說我家三梅的事。」連芹想了想,「三梅和家裡鬧脾氣,一氣之下跑了,我和她爸四處找,也沒有找到人,她爸惱她離家出走,一氣之下對外放話說沒有她這個閨女,可父女之間哪有隔夜的仇。只是一直找不到她,家裡只能幹淨急。前幾天二梅來電話,說三梅在你那,家裡這才放心。」
「三梅脾氣倔強,這齣離家出走又是和家裡吵架,和你說了家裡很多不好的話吧?你別往心裡去。特別是她對二梅心裡怨氣更大,同樣參加高考,二梅考上了她沒考上,有時總說些瘋話,說她就是二梅,離家時她精神就有些不正常,現在聽說她跑到首都去,我們家都挺吃驚的,好在人沒事。」
季玲不開口,只靜靜的聽著。
王三梅的母親很聰明,一來就說了這麼多,甚至防備的已經先前王三梅說的實話都甩鍋出去。
季玲第一次接觸,便已經生出不喜來。
再想到自家女兒干出偷走姐姐上大學的機會,做為父母,沒有幫女兒主持正義,反而還在將髒水往受委屈的女兒身上扔,也難怪王三梅會心寒。
「三梅在首都還好吧?她在你那呆也半年了,沒事就回來吧,吃住不也是錢嗎?總不好一直麻煩你。」連芹最後道出了來意。
季玲噢了一聲,「我遇到三梅時,她是從黑店裡跑出來的,人差點被賣到深山裡,也不知道怎麼找到我學校的,被我接回到家裡後,前半個月都沒有說一句話,後來是開口說話了,我也勸過她回家,但是她一聽就特別抗拒,甚至要自行離開。我擔心她出事,也不再勸她。」
這些話自然是假的,季玲就是想嚇嚇王家人,也別可著一個女兒欺負。
「當時聽到她說差點被賣到深山裡,我可是真被嚇到了,還問她在家裡受了什麼委屈,非要跑出來,她一聽到家這個字,整個人更激動。」說到這,季玲點頭,「她好像精神方面確實有問題。」
連芹:她說女兒精神方面有問題,是不想讓季玲相信女兒說的話。
現在看來女兒非擔沒有說,精神還真出問題了。
誰家也不想要個精神病的女兒。
連芹道,「季玲,這事你也弄准了,我們是她親人,能把她怎麼樣?她人跑出家時還好好的,怎麼到外面就精神有問題了?」
「咦?阿姨剛剛不是說她在家時精神就有些問題嗎?一直說她自己是二梅,還說考上大學的是她?」
連芹被自己的話堵了嘴,「那時候是有些精神緊張才會說糊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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