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薄情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當他判定了洪玉郎對自己沒有任何吸引力時,洪玉郎在他的眼中,就已經是一件垃圾。
聽著洪玉郎喋喋不休的示好,薄情蹙起了眉來。
「我喜歡的是鴻十三,早前我覺得你和他有一點相似,這會兒看來,我完全錯了。」
「鴻十三?你喜歡的是鴻十三,不可以,你怎麼能喜歡那個小賤人!」洪玉郎白淨的臉上,浮起了一片惱紅色。
他一直知道,薄情心中還有一個人,而自己只是那個人的替代品。
但是他從不知道,那個人竟然是鴻十三。
不對,應該說是葉凌月才對。
薄情並不知道,鴻十三就是葉凌月。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薄情知道葉凌月就是鴻十三。
洪玉郎的心中,又驚又恐。
為什麼又是葉凌月那個小賤人,她有什麼好,她毀了洪府,害死了他的爹娘,讓他侯府的少爺,成了一個靠勞力謀生的僱傭兵。
葉凌月,毀了他的一切。
薄情目光陡然變了,他一抬手,掐住了洪玉郎的脖子,陰森森地說道。
「誰准你罵十三的,罵了他,你就要付出代價。」
不待洪玉郎反應過來,他覺得臉上一冷,隨即有熱滾滾的東西,從他的臉上噴了出去。
一陣慘呼聲,洪玉郎被狠狠摔在了地上,他的左右臉頰上,多了兩個交叉刀口。
如出一撤,形如「十字」的兩道刀口,寸許深,皮開肉綻,刀口上,還塗抹了腐蝕性的毒,薄情竟是直接毀了洪玉郎的容。
洪玉郎絕望了。
薄情早前看中他,是因為他和葉凌月有幾分相似,可如今,最後一絲機會也沒了。
灌木叢後,葉凌月看的一驚。
薄情在她面前,一直是嬉皮笑臉,誰又能料到,他會因為一句話而翻臉。
魔門的人,的確個個心狠手辣,薄情如此,刀戈也是如此。
那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他方才說,他喜歡她?
葉凌月沒有半分欣喜感,她嚴重意識到,自己絕對不能讓薄情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
一直等了半個時辰,薄情和洪玉郎才都離開了,地面上,還留著洪玉郎的血跡,葉凌月揉了揉蹲的發麻的腿,這才磨蹭蹭地回到了營地。
天已經蒙蒙暗了,營地里,已經升起了篝火。
還未走近,葉凌月就聽到了閻九和藍彩兒熱鬧的吵架聲。
葉凌月的嘴角不禁揚了起來,最近姐姐每次和煞副隊長吵架,都會吵得雞飛狗跳,可是也是因為吵架,藍彩兒早前因為遇到刀戈和宋淨雲,低落了幾分的情緒,看上去恢復了不少。
這也許是件好事。
葉凌月決定,有機會要打聽下,煞副隊長的來歷,雖然副隊長的嘴欠,還老喜歡差使她們,但不得不說,在外人面前,那廝還是很護著她們的。
走到營地旁時,葉凌月看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矗在那裡,黑乎乎的一坨,仔細一看,卻是隊長「帝」。
看他的架勢,不會是在擔心她,等她回來吧?
葉凌月狐疑著,看了眼歷來冷冰冰的隊長,注意到,他的衣服上,有幾滴血跡。
「哎,我說小黑子啊,生個孩子都沒你那麼久,你是想餓死我們幾個是吧。」見葉凌月回來了,閻九立刻轉移了注意力,湊了過來。
看到葉凌月滿載而歸時,閻九那張優雅的臉上,嘴巴張的老大老大。
「小黑子,你太神了,這麼多吃的?」
「血飲」的人,也是一臉的吃驚,他們可是把方圓十里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找到,這小丑女是從哪裡找到那麼多好吃的?
有了鴻蒙天裡的靈果和魚,「帝煞」幾人很快就吃上了香氣噴噴的烤魚和甜美可口的靈果。
如果不是因為避諱,葉凌月真想將鴻蒙天裡埋著的幾罈子新釀的朱果酒挖出來試試。
這一邊,吃得滿嘴都是油,那一邊,「血飲」的人,只能是干吞著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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