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足對葉凌月也是恨之入骨,若不是葉凌月,他這會兒還好好地當他的鴻蒙子,又怎會掣肘於洛言方仙。
他甚至希望,洛言方仙對付了葉凌月,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得到那八塊鼎片,倒是九洲鼎就虧他了。
九洲鼎只要一齊全,憑他的本齡,他就可以煉製出一具肉身,就不會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了。
只可惜,鼎足的那份小心思,全都表露在了臉上,洛言方仙見了,冷笑了兩聲。
「你想利用我對付葉凌月?想得倒美,那小賤人狡猾的很,這會兒只怕已經到了第七軍團,就算我手段再高,也難以滲入軍營之內。不過,我有一事要問你,她的鼎里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為何你和葉凌月都千方百計想要集齊鼎片?」
若是九洲鼎的威力,就如當年它在鴻蒙方仙手裡那樣,洛言方仙倒是無所畏懼。
可在見識了葉凌月用了九洲鼎,打破須彌方仙的玄武碎天鼎後,洛言方仙就發現,那口鼎有些不同。
照理說,葉凌月手中只有八塊鼎片,不完整的鼎,應該威力連九洲鼎都不同,可它發揮的威力卻非同小可。
這意味著,鼎,在葉凌月的手裡提升了。
那口鼎,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九洲鼎了。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鼎內似乎藏了什麼秘密。這個秘密,應該連當初的鴻蒙方仙都沒發現。我也是在和八塊鼎片分離後,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鼎足支吾著。
「既是如此,那口鼎我要定了。這些日子,你哪裡都不准去,替洛言好好看病即可。葉凌月的事,我自有法子。」
洛言方仙說罷,陷入了沉思之中。
卻說葉凌月和紀悠那一晚,擺脫了須彌方仙之後,連夜趕路,兩女終於在三日之後,趕到了第七軍團的大本營。
一片半是沙漠半是戈壁的荒野里,幾個高低起伏的土坡。
「這一路可是又夠嗆的。好在須彌方仙沒有追上來,不得不說,八大方仙可真難對付,至少不是眼下的我們可以對付的。」
紀悠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衝著身旁的葉凌月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放心,他再也不可能來尋仇了。」
葉凌月淡淡地說道。
一旁的紀悠露出了個困惑的眼神來。
葉凌月沒有多說。
她在路途中,收到了奚喃思的方鶴。
奚喃思無法說話,所以她寫了信給葉凌月。
信中寫明,須彌方仙被奚九夜給殺了。
奚九夜竟會下殺手?
葉凌月倒是不知道,奚九夜和須彌方仙之間還有什麼深仇大恨?
照理說,兩人都是風穀神帝的爪牙,應該是同夥才對。
不過,奚九夜這一次倒是做了件好事,替葉凌月永絕了後患。
即便是沒有須彌方仙這個隱患,葉凌月內心依舊很擔憂,自己在實力上和須彌方仙、洛言方仙的差別。
更可惜的是,這一次,她與第九塊鼎片失之交臂。
那塊鼎片,最終落入了洛言方仙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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