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著坐在大堂老位置的顧大人趕緊走了過去。
顧桓抬頭瞥了一眼裴敬冷哼。
裴敬摸了摸鼻子,尷尬朝鎖雲笑了笑,鎖雲招手示意驛役送來早膳。
「裴敬,白敬亭是誰?」顧桓不自覺卷了手指,輕敲桌面。
「粉絲是什麼?」鎖雲咧嘴八卦臉也連忙詢問,昨天一路上她一直跟自己是粉絲,是蝴蝶。
半晌見裴敬長著嘴,震驚的目光掃視兩人。
「哼!」顧桓不由冷笑。
裴敬抖了抖,自己這麼丟人嗎?大人臉色也難看,趕緊低頭摸摸鼻子,「我也不認識,應該是喝多了胡言亂語的。」
都穿越了,哪裡有什麼白敬亭,他估計是前世自己最粉的一個明星了,養父喪事結束,心裡不舒服,直接回去連續驗屍,覺得不能這樣下去,本來還搶到了發布會一個見面的名額,想著結束跟喜歡的明星見面,出去散散心,哪裡知道會直接猝死穿越。
迎來的又是顧大人的冷笑聲。
裴敬尷尬笑笑,吃過早膳,老老實實跟在兩人身後,還有些頭昏腦脹。
不多時,三人至了洛州知府衙門。
趙聞恭敬迎顧大人進了衙門,「顧大人,請上座。」
顧桓手扶刀柄,淡淡掃了一眼堂下跪著的清麗女子,依舊冷著臉,惜字如金,「我旁聽。」
趙聞連忙迎著顧桓坐在左側位置,顧裴敬和鎖雲站在身後。
官員陸續入座,趙聞坐上了主審位置,理了理官帽和袍袖,驚堂木一拍,隨著聲音堂下衙役緊握手中木棍,有節奏的敲擊地面,場面一時肅靜威嚴。
本要喊「帶犯人。」
但王景兒已經提前押解跪在堂下。
趙聞冷臉,看向堂下跪著的王景兒,驚堂木一拍「王景兒,你可認罪!」
王景兒淡淡抬頭,看了一眼右側下首皺眉看向自己的王糧,隨後笑了笑,「我認罪,人是我殺的。」
趙聞噎了一下,本計劃好的精彩問案話語都沒來的及展現,沒料到她直接承認。
趙聞瞪了一眼王糧,王糧趕緊陪笑了一下,看向王景兒眉頭更緊。
王景兒笑了,看向王糧,「你也別瞪我,你說的配合趙大人的方式太麻煩了,我就懶得配合了,反正人確實是我殺的,我也沒想過不認。」
王糧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瞪向王景兒,「休得胡言,你個逆孽!」
趙聞眉頭緊鎖,這王糧越發無用,屁大點事都辦不好。
「死者古建雲與你有何仇怨,你為何殺他?怎麼殺的,都老實交代。」趙聞驚堂木一拍怒目而視。
王景兒嘴角嵌笑看向王糧,「古建雲是琴音閣的琴師。」
往王糧方向指了過去,「我父親,哦,也就是坐在那邊的父親找來教我琴技,為下個月送入京城內閣侍讀學士家的嫡子做妾室做準備的。」
「這與你殺他有什麼關係!別給本官左顧言他!」趙聞驚堂木狠狠一拍,不悅的看向地上跪的端正,但神色嘲哢又配合的王景兒。
若施刑又不行,畢竟她有問必答,跪的也端正,除了表情和話語聽著隔應沒什麼大問題,該配合的又沒絲毫拖沓。
王景兒笑了笑,「我們朝夕相處了三個月,互生情愫,他許諾帶我離開一直不曾兌現承諾,王糧那廝知曉我與他互訴情長後就趕他出了府,他倒好,直接消失,去了劉富商家這兩個月一直在他家教那富商的女兒。」
「十三天前,我帶著丫鬟買胭脂,正碰到他貼心照料那劉小姐,言語親昵,那日後我便讓丫鬟給他送了封信,騙丫鬟說是決別信,她也就送了,畢竟那丫鬟是王糧的人,但對我還是有幾分情宜。」
王景兒苦笑,「次日夜裡,他便順著我給指的路來了,當日他便歇在了我的閨房,得到了我的身子,本說好次日帶我走。」
王景兒面色一冷,「事畢,他提起褲子不認人,還說我與他就此做罷,王糧定然不會允許我離開的,他對王家小姐生了情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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