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會這樣回敬上官清,而上官清也一臉憤恨的望著秦川,就如同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在良久的沉默之中,上官清緩緩的走出了酒吧,而那些他的馬屁精四目相望,而後拖著受傷的身體跟著一塊灰溜溜的離開。
秦川就這樣盯著上官清,其實從紈絝份子來說,這傢伙其實還算的上是可以,畢竟在他的視角里也算是有錢有勢了,可是居然沒有動手。
紈絝子弟一般是沒有腦子的,如果紈絝子弟有腦子的話,那應該也就不會成為紈絝子弟了,當然這一點並不適用於秦川,畢竟秦川對自己可是有合理的認知的。
而秦川並不希望這個上官清招惹自己,並不是秦川懼怕,他一個連恐怖分子都不怕的人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嚇住,他真正煩的是對方沒完沒了的來騷擾自己。
自己可不想隨隨便便動手,畢竟跟這樣的小子動手,他不嫌丟人,秦川還嫌丟人呢。
而另外一邊,張虎也是滿臉激動的在秦川身邊閒聊:「川哥,你這麼多些年,自從你走後,我就一直在尋找你,我一直都想著我們以前小時候一起偷看隔壁李寡婦洗澡的時候,那時候我們是多麼開心啊。」
要說張虎也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本來說的是兄弟重逢有多開心,但是一句話莫名其妙就扯到了秦川那時候的往事,秦川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示意場合有點不太對,但是回過頭就已經撞上了林苗苗不善的眼神。
「咳咳,往事不要再提。」秦川正襟危坐的說了兩句話,而後非常正經的看著林苗苗。林苗苗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手卻已經放到了秦川的腰上,重重的扭了一下。
秦川咧了咧嘴,其實不過表情很快恢復正常,仿佛是沒有感覺到疼痛,而後若無其事的開口:「都是以前了,我很早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了,我只希望我們能夠更好的往未來發展。」
而張虎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樣只能尷尬的咳嗽兩聲,而後開口道:「大嫂有容乃大,肯定不會在乎川哥小時候的年少輕狂,川哥你被瞎擔心了。」
其他的林苗苗都沒有聽到,唯獨就是聽到了張虎說的這個大嫂,不得不說,張虎混到這一步,他溜須拍馬的功夫也是有一套,在說完以後,林苗苗就樂的合不攏嘴了。
「川哥,只要你安全就好了,其實這幾年我一直都挺擔心你的,畢竟你消失以後就了無音訊了,我還以為你是出了什麼事呢。」張虎關切的開口,其實他一直都害怕秦川因為自己出什麼事情,那他張虎一輩子都要自責了。
而後張虎又開口說道:「川哥,兄弟也不是多有勢力,但是川哥如果需要的話,無論是幹嘛, 我張虎都會首當其衝,當川哥的衝鋒隊!川哥你一直都是我老大,以前是,現在也是!」
說著,張虎拍了拍身旁幾個跟班的腦袋:「還在那杵著幹嘛?還不叫老大?」
這話有些煽情,秦川也微微點頭,沒有想到,小時候的友誼居然是那麼堅固,但是張虎的意思他怎麼能不懂的,分明是想把自己推上大哥的位置。
也是,在張虎的認知中,自己似乎還是那個年少時期什麼都不怕但也一無所有的少年,所以張虎才希望能讓秦川有更好的生活。
秦川笑了笑,而後擺擺手:「阿虎,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這次回來不是為了這些的,而且我覺得我硬上上個位置,物極必反,懂嗎?」
「可是……」張虎還想繼續,但是看到秦川堅定的眼神,也是點點點頭,「既然大哥都這樣說了,那我這個做小弟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是乖乖聽話。」
既然秦川已經如此堅定了,那麼張虎也不會再說什麼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秦川拒絕了,那就一定是思考了過的,正如秦川所說,物極必反,強行把秦川推到那個位置,對他的人身安全其實是一種威脅。
當然這對於秦川來說其實只是一些小問題,畢竟他不是很想管理這些,從某種程度上,他本身就是討厭麻煩的人。
在之後,就是喝酒聊天,張虎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趴在沙發上就酣睡起來,呼嚕震天響,甚至都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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