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九玥高興就好。」君烈一副只要她開心就好的模樣,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卻是寫滿了黯然失落,蕭九玥深吸了一口氣:「婚期是有皇上訂下的,我聽從旨意。」
君烈他要是去當銷售,她肯定恨不得將錢全部都砸在他身上!
「九玥,你真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姑娘。」君烈對著她一通誇讚,好些誇讚的話,她都不知道聽過多少了,可是這會,這些誇讚的話語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讓人覺得無比的甜蜜。
「那你可要好好珍惜,否則,哪天被你弄丟了」蕭九玥打趣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只覺得手上一道力量傳來,下一刻,她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懷裡。
「不會的,這一輩子,你在哪,我在哪。」君烈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從未有哪一刻,他覺得星空是如此之美。
「一個狩獵,三個皇子,一個中毒受傷,一個下落不明,太子,說說吧。」景帝冷著臉,出來狩獵本來心情不錯,這會,看著中了毒的老二,還有生死不明的老三,皇貴妃一個勁的在他的身邊說,要抓住兇手!
「父皇,這不是兒臣做的。」太子一臉委屈的跪在地上,丞相外祖不在,他就只能自己發揮了,他抿著唇道:「父皇,難道要兒臣也中毒受傷,才能證明不是兒臣做的嗎?」
「兒臣已經是太子了,沒必要害二弟和三弟啊?」
太子今天只想著獵一隻鹿來吃,真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道:「兒臣是討厭二弟,誰讓他每次見我,就說我這個太子當的窩囊,說我沒用來著,但,我知道父皇你不喜歡兄弟互相殘殺,兒臣哪敢啊。」
太子謹記著丞相外祖的話,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就做真實的事情。
「父皇,真要是我乾的,我肯定讓自己受傷,摘除自己的嫌疑啊,哪裡有人像我這麼蠢的?」太子分析的頭頭是道。
一旁的景帝一言難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崩著的臉差點都沒忍住露出嫌棄。
太子心思單純,有什麼事情都表露在臉上,哪怕有丞相這種老狐狸在背後教,也改不了太子的本性。
他說起沒有人像他這麼蠢的,景帝有那麼一瞬間都懷疑是不是當初抱錯孩子了,否則,他的兒子,怎麼這麼沒心機城府。
當然,這個想法也就在他的腦海一閃而過,當初皇后生下他,他可是親自坐鎮的,太子就是他的種,比真金還真。
「太子,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洗脫你的嫌疑了,不然,為何大家都有事?就你平安無事?」景帝擺了擺手,在還沒有查出來消息之前,景帝是一點心情都沒了。
「父皇,我平安無事,難道還有錯嗎?」太子一聽著這話,委屈巴巴的話語,更是快哭出來了,眼眶微紅,抿著唇,憤怒的說道:「說來說去,父皇都是不信任我,既然父皇覺得是我做的,那就罰我好了!」
太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景帝的臉一黑,抬手就將旁邊的茶杯砸到了他的臉上:「真當朕不罰你?滾回去,沒有朕的允許,哪都不許去!」
「不去就不去。」太子氣呼呼的起身,離開營帳之後,慎行一路小跑跟著太子回住帳篷道:「殿下,您太衝動了,皇上只是例行詢問,並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您這般,不是顯得心虛?」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父皇就是懷疑我。」太子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道:「慎言,趕緊拿點吃的來,熱乎的火鍋吧,爺今兒個獵了一隻鹿,就拿鹿腿當做火鍋。」
「慎行,這事就是外祖來也沒用。」太子一邊拿著點心往嘴裡塞,一邊道:「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
「殿下。」慎行看著太子在那裡胡吃海塞的吃點心,不由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暗想:這事必須得跟丞相匯報,萬一,太子有事,那他們這些當貼身小廝的,還能落個好?
帶著這樣的想法,慎行立刻就去飛鴿傳書求救了。
太子看在眼裡,也懶得再說,大不了,再被丞相外祖罵一句好了,反正他是不會去認錯的,又不是他做的,憑什麼讓他去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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