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虛對喬雅是穿越者的這件事,接受的很快,事後靜虛也對喬雅說過,她其實一直都覺得喬雅很奇怪,倒不是喬雅突然就會道法,而是她一直覺得老師出了白雲觀後,性格改變的太大了。
這點喬雅也沒法子,她能瞞住其他人,是因為護送她的官兵一個都不了解袁呈紫,而了解袁呈紫的人,也都留在了白雲觀,看不到她出門後的表現。靜虛是唯一一個在白雲觀里跟袁呈紫接觸過的人,但她入觀時間也晚,所以再有疑惑也只能當作老師是在白雲觀里一直壓抑著自己。
喬雅倒是慶幸,她帶來聶雲觀的人是靜虛。當初她是因為靜虛燒菜好吃才把靜虛帶上的,沒想到這倒為自己帶來了一個忠實的追隨者。
靜虛知道了老師的真實身份後,自然就對殺淑妃這件事沒什麼壓力了,真正的袁呈紫就算活著,兩年前也死了。畢竟那毒藥,若不是喬雅體術突破了八級,也不能排出體外。普通人是根本抵擋不住毒藥的侵蝕的。
不過對於黎殊堯,靜虛卻是戒心滿滿。天天跟在喬雅屁股後頭嘮叨,叫喬雅別再去找他了。
喬雅被她念的失笑,終於有一天忍不住問她:「你幹嘛這麼討厭黎殊堯?」
靜虛想了想道:「反正就總覺得他居心不良,他本來也是要謀位的人,怎麼突然的就來幫老師了。」
喬雅也想不出黎殊堯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她在黎殊堯的身上,實在感覺不到惡意。她也有點擔心,黎殊堯會不會跟那人一樣,是在迷惑自己。最後趁自己不備,再對自己捅刀子。
於是喬雅還是聽了靜虛的話,沒再去京城的那個小院子了。
只是,喬雅不去,不代表黎殊堯不會找她。
幾天之後,宣武帝在朝堂上大怒。訓斥了幾個彈劾雅心派的御史,並命他們在家反省。
雖沒有明著下令貶官,可這樣的行為也讓大多數人心中有了數。接著宣武帝又命兵馬司速速破案,但卻只提了劉府失火一案。肖家的縱火案。宣武帝就跟忘了似的。
朝廷的風向大變,原先支持肖家的一派人,多多少少有了點動搖。有人開始按捺不住了,一退朝,立刻就開始四處走動探聽消息。
宣武帝聽了章洵回報的內容。臉上儘是狠戾的表情。他重重的錘了桌子一下,語氣陰沉道:「朕就知道,不止一個人盯著朕的皇位。可朕還不瞎呢,他們就真的這麼不把朕放在眼裡!」
章洵沉默了一會兒,壓低聲音道:「陛下如今之際,只能收回兵權。西涼國長期兵權在外,可不是長久之計。這些人要造反,只需迷惑陛下一段時間,集齊了糧草,再隨便找個罪名。陛下可就危險了。」
「大膽!」宣武帝一拍桌子,瞪向章洵:「連你也覺得朕不配坐這位置?」
章洵急忙下跪,口中稱:「不敢!」
宣武帝突然起了身,踱了兩步,緩緩道:「兵權外放乃先皇所定,朕也不好隨意更改。不過朕也不是沒有準備,不然朕也不會頂著宗族的壓力,對朝廷進行大清洗了。如今之際,除了肖家,還有王叔一家對朕虎視眈眈。朕若是不與人聯手。只怕也對付不了他們。」
章洵愣了一下,忙道:「臣願為陛下排憂解難在所不辭!」
宣武帝看了看他,陰陰一笑,只可惜章洵低著頭。卻沒看到他的表情。
「上回救回來那人,你可安頓好了?」
「陛下放心,臣保證無人能找得到她。」
「帶朕出宮,朕要親自問她。」
「陛下!」章洵大驚,臉上差點露出馬腳,可他又不知怎麼勸阻。難道跟宣武帝說,你別見她,你見了她你就不會對付雅心派了?
「怎麼?朕要做什麼事,還用你教?」
章洵冷汗都流了下來,他心知此時皇帝還不能殺,殺了必然惹來多方爭位,其中必有雅心派的支持者。他雖然可以殺了皇帝逃之夭夭,但這與他的初衷不符,只能忍耐。
「臣不敢對陛下指手畫腳,只是出宮實在太過危險,陛下龍體……」
「不然朕要你是做什麼的?出宮危險,難道你就保護不了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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