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三十分,春之櫻遊樂場門外。
直到伊莉雅的身影消失在士郎的視線內,士郎還是沒想明白伊莉雅那跟小孩子並無區別的興奮勁為什麼會瞬間消失又為什麼會提出要提前回去。
明明還有很多話想要問出口的,比如自己跟愛因茲貝倫之間的淵源什麼的。
士郎並不笨,聯想到自己老爹經常出國,還跟自己提到過德國之後,就明白了跟愛因茲貝倫有淵源的應該是自己老爹。
切嗣的目的地大概就是愛因茲貝倫,那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淵源呢?切嗣去愛因茲貝倫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
士郎百思不得其解,想要開口詢問伊莉雅這個疑似知情者,不過後者卻提前告退。
「喂,難道是沒跟小姑娘玩盡興所以依依不捨嗎?」
慎二的聲音將士郎的思緒給重新拉了回來。
「別開玩笑了,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士郎無奈地解釋,不過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話說慎二,你是不是知道愛因茲貝倫跟切...」
慎二插起兜,輕慫著肩膀:「算是知道一點點吧,不過別想著我會告訴你哦,畢竟被卷進去是一件麻煩事。」
「也是...」士郎點了點頭。
看著接受了這種理由的士郎,慎二無奈搖頭,「總之,雖然不能從我這裡得到答案,不過你可以去問跟這場戰爭有關的傢伙哦,那個傢伙或許知道也說不定。」
「誰?伊莉雅嗎?」
「不,是那個神父。」
言峰綺禮,一想到那個男人,士郎就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倒不是因為感覺到危險啦、不可相信啦之類的敵對意識,而是單純地覺得不可以再跟那個男人見面,就像是那個男人能很輕易地否定自己的所有的感覺...
「不對,」士郎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那個神父說過不能再去教會了,除了放棄御主之位以外都不行。」
「傻嗎你?」慎二皺了皺眉頭,而後豎起一根食指:「聽好了,衛宮,那個神父的規則是為了魔術師之間的戰鬥而定的規則,是魔術協會那邊的規則。衛宮你一不是正規的魔術師,二不隸屬於魔術協會,所以那種規則你大可不用在意,明白了嗎?」
稍微尋思了一下之後,士郎點了點頭。
「......也是,不過說是這麼說,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見到他比較好。那個人給我的感覺...」
「隨便你,不過若是去的話,最好帶上saber,畢竟說不定會聊到天黑,晚上只有你一個人在外邊遊蕩可是很危險的。」
「saber啊...」士郎撓了撓頭,表情微妙。
「哎?怎麼了?難道說吵架了嗎?」
「就是出門的時候,saber說太危險要一起來,但是被我拒絕了,畢竟跟伊莉雅的約定就只是三個人一起了。現在估計saber她還在生氣吧...」
「嗯...總之緊要任務就是先哄好saber嗎?」慎二支著下巴想了想,「我想想啊,你回去的時候買點好吃的應該能哄好,還有她似乎沒辦法靈體化,建議你把需要的衣服也給她買好。好吃的加上新衣服,絕對沒問題的。」
「真假的?」
「貞德。」
「但是又有新的問題產生了,要是買衣服的話,需要saber本人試穿的吧?畢竟尺碼我不太清楚。」
「哼!」慎二這時抱起手來哼笑一聲,「我知道!」
「哈?」
「身高的話目測是154,三圍分別是73/53/76!換算體重的話大概也就是42kg左右!」
「你到底是怎麼精確到厘米單位的?」士郎眼角直抽。
「一目了然!」
慎二再度哼笑一聲,臉上就只寫了四個大字——基操勿六!
士郎:......我這朋友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
當士郎紅著臉羞憤欲絕地從女裝店提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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