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一個短暫的午休,原本安排在下午的審理也取消了——原定的陪審員突然全軍覆沒,下次開庭最快也要再等上五個工作日。
突然之間,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與此同時,這個消息隨著內部法庭的公示迅速在整個&nbp;ahga&nbp;內部傳播開來——
十四個大區的水銀針突然被告知在他們過去的十年間,自己曾經見過或聽過的幾個畸變者獵人其實是同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此前在內部籍籍無名的年輕人,這怎能不引起人們的熱烈討論。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譚伊,發生在維克多利婭的小隊。鑑於維克多利婭先前的含糊其辭,多數人並沒有意識到這個顯得有些「過分特殊」的赫斯塔究竟是何方神聖,直到她具體參與的戰役被公布,所有人才真正感知到了她的分量。
維克多利婭當即開始向&nbp;004&nbp;辦公室爭取,希望總部能夠暫時解除赫斯塔的禁足令,允許她參與到針對「刺殺者」的圍剿之中。
在申請報告中,維克多利婭寫明了赫斯塔可能有倒向刺殺者一方的可能,但考慮到這是一個能夠對刺殺者產生重大影響的存在,她願意冒這個風險。
但不出意料,004&nbp;辦公室嚴正拒絕了這個要求,在當下這個風口浪尖,沒有人會莽到直接把當事人放出來幹活。
維克多利婭仍不死心,之後她與恩黛又專門跑了一趟布魯諾市,希望能再見一面這個經歷傳奇的水銀針,然而這一次赫斯塔拒絕了她們的見面要求。據坎貝爾說,這段時間來找赫斯塔的人有如過江之鯽,為公平起見,她什麼人也不見,誰也不能例外。
維克多利婭只能感嘆,自己總是錯過良機。
……
獨立監獄裡,日子好像又過得慢了下來。
對赫斯塔而言,這段時間像極了當年她剛進預備役基地的日子——當年她也像現在這樣在醫院養病,那麼多人突然發來了問候,送來了鮮花,甚至提出了想要登門拜訪的懇求。
不過與上次不同,這次送來的長信大都出自曾與赫斯塔有過合作的水銀針之手。
這些信熱情洋溢,許多信封上的名字赫斯塔已有些記不清楚,但當她展信讀到她們的安慰,那些面孔和聲音又再次鮮活起來。
她們在信中都提到曾在作戰結束後尋找赫斯塔的事,卻又都不約而同地發現第三區根本查無此人,如果不是這次庭審結果公布,她們還不知道這位勇敢的戰士此刻竟在獄中。
雖然信中對赫斯塔的誇讚與描述令她自己感到陌生,但在獨立監獄養傷的這段時間,她仍然將每一封寄來的信都仔細讀了一遍。
幾乎是突然之間,赫斯塔對於其他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產生了巨大的興趣。她忽然發現,一旦將信中的這些稱讚放到莉茲的身上,一切就變得恰如其分。
她是那樣地喜歡莉茲,因而她幾乎能真切地感受到某些字句背後飽含的深情和關切……那幾乎與她對莉茲的情感如出一轍。
這種完全的錯認與突如其來的真誠令赫斯塔感到驚奇——僅僅憑藉戰場上短暫的相處,這些寫信的人如何能夠斷定她是一個高尚且慘遭連累的無辜者。
於是她一遍遍地閱讀,試圖從文字中尋找答案,其中有幾封由於看的次數太多,已經到了幾乎能背誦的地步。
她記得從前艾娃曾說過,一個人在「實際上怎樣生活」和「應當怎樣生活」之間有著巨大的差距。如果有人為了自己應當要做的事而放棄了一般人實際所做的事,那這人就不是在保存自己,而是在自我毀滅。
但是艾娃,一個人……究竟要怎麼才能區分自己「應當的生活」與「實際的生活」?
赫斯塔基的,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對她而言並不算一個問題——在短鳴巷,誰分不清這個差別,誰就活該曝屍荒野,死無葬身之地。
但在加入&nbp;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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