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峨眉山腳下有一座道觀,名為金頂觀,這金頂觀背靠雄偉的光明山,面對秀巧的鳳凰包,觀內殿宇四重,掩映在蒼松翠柏間。說到規模可真不小。
原本這裡也是一個香火鼎盛的地方,平日裡來這裡上香的香客不計其數,要不然這金頂觀也不會有如此大的規模了。
但是經過前些年的蜀中黃巾之亂,以及後面劉焉父子的統治,如今,這個金頂觀卻沒有了往日的輝煌。觀中的房屋年久失修,破舊不堪,院中雜草叢生,門前的灰塵有一尺多厚,就連正殿中三清像也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一個中年道士靠在在太上老君的像上,手裡拿著一個酒壺,美滋滋的喝著小酒。而在他旁邊的橫著一個巨大的香爐,香爐中的香灰早已經散落在地上。在香爐的後面,有一個衣著落魄的道士正在睡覺,倒是滿臉鬍渣,油膩膩的衣服裹在身上一副邋遢的樣子。
中年道士輕輕的搖了搖酒壺,發現壺中已經沒酒了,於是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虛靜,沒酒了,快去給為師打酒!」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道士從後面跑了出來。小道士面黃肌瘦,穿著一個寬大的舊道袍,道袍上還補著補丁。
小道士為難的結果酒壺,開口說道:「師傅,咱們觀中已經沒錢了,就連這個月買米的錢都被師傅你拿去買酒了!」
「什麼,有沒錢了!哎……」中年道士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了兩個油膩膩的大子,扔給小道士,同時嘴中還叨叨道:「想當年我們金頂觀人來人往,香客絡繹不絕……」
「行了師兄,別說當年了,你這話都說了幾十遍了!」此時,旁邊睡覺的的道士已經醒了,直接這睡覺道士一骨碌爬起來,也不理頭上沾滿的香灰,開口說道:「我說師兄啊,自從師傅死後,我們金頂觀一天不如一天啊!當年……哼哼,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
中年道士瞪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又要躺下睡覺,氣憤的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整日睡覺,不接待香客,我們金頂觀哪能這樣?」
聽到了中年道士的指責,邋遢道士一骨碌爬了起來,指著中年道士的鼻子罵道:「你還有臉說我,你可是師兄!當初師傅講金頂觀交給你,為的是讓你將金頂觀發揚光大,可你非但不管事不說,還整日偷觀里香客給的香火錢買酒喝!我們金頂觀成了今天這個樣子,還不是都因為你!」
「哼,我只不過是拿了一點錢喝些小酒,你可好,拿了錢去賭博!你可別忘了當初師傅說把金頂觀交給你我兩人!你也有份!」
就在此時,小道士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中年道士一看小道士進來了,眉頭一皺:「我不是讓你打酒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小道士上氣不接下氣的答道:「師傅,外面……外面來了兩個香客!」
聽到外面有兩個香客,中年道士和邋遢道士全都爬了起來,沖向了門外。
大門外,兩個青年人正向裡面走來。
這二人正是無極衛上校雷鳴與燕無畏,他們奉曾炩的命令留下來紮營。曾炩離開後,他們就四處選擇紮營的地點,卻是無意間發現了這座金頂觀。
中年道士和邋遢道士望著二人走進來,那目光死後不亞於看到了一個稀有動物。
邋遢道士推了推中年道士:「師兄,我沒看錯吧!咱們這有多長時間沒來外人了?」
「我記得在一年前來過一個乞丐,看到我們比他還窮就怏怏的走了!」中年道人說道。
而此時雷鳴和燕無畏絲毫不在意兩名道士詫異的目光,兩人朝著後院走去。
不得不說金頂觀的規模很大,在峨眉山腳下的這一大片地方,全都是金頂觀的範圍。除了這一片房屋以外,金頂觀的周圍還有一大片廢棄的糧田,而在金頂觀後面,更讓二人感到高興的是,在金頂觀的後面還有一條前往峨眉山的小路。
雷鳴一拳擊在一座房屋的峭壁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沖燕無畏說道:「無畏大哥,這些房屋雖然有些舊,但是仍然結實,稍微修葺一下就可以用!最是適合我們暫住,你看如何?」
燕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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