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被懟得一時間啞口無言且詞窮,而後者則是震驚溫久是如何得知的。
仿佛此刻的時間都停滯了,兩人皆是瞠目結舌的神情。
「怎麼?被我戳到痛處說不出話了?」溫久這話是衝著羅正言說的。
她還是很清楚婓澤玉的為人,知曉對方不是那種奇怪的人。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她不會因為羅正言,而向著婓澤玉發火的。
又過了幾秒,面前兩人總算回過神來了。
「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羅正言的眼中滿是慍怒之色,「你要是再敢誹謗我的話,我就上烏里耶爾星告你!」
聞言,溫久不禁輕嗤了一聲,「是誹謗還是實話,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就說你壞事做盡怎麼了!你要覺得我說錯了就去告,讓聯邦法庭判一下我們誰有理唄。」
她說著就瞥了一眼婓澤玉,見對方吞吞吐吐像是想說些什麼,她便雙手抱臂給了個台階。
「不過我也沒那個閒工夫和你掰扯,看在你是婓總的朋友的份上,只要你現在立刻滾出我的店,我就不會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不管怎麼說,羅正言是婓澤玉帶過來的,她還是要給後者一個面子。
「你!你!」羅正言被她氣得無言以對,對方結結巴巴地嚷了半天,也沒能蹦句完整的話出來。
見狀,她便沖婓澤玉使了個眼色,「你帶來的人自己管好,不然的話」
她口中的話還未說完,對方就拉起了羅正言,連忙衝著樓梯走過去。
「玉哥!玉哥!你把我拉走幹什麼啊!這店好歹是你投資的,你管教店員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你到底被那個小姑娘灌了什麼迷魂湯啊?就這麼聽人家的話?難道你是她的狗嗎?憑什麼她說什麼話你就必須得聽什麼啊?」
「她就算再有本事也只是個小姑娘而已!你一個大男人家家的有什麼好怕她的?婓澤玉你到底是不是個爺們兒!」
羅正言的滿腔怒火都發泄在了婓澤玉身上,他一想到剛才受到的羞辱,心裡的怒火就越燒越旺盛。
他是真的無法理解,婓澤玉給桃夭投了好幾百萬的星幣,他作為對方的朋友,去店裡面沒有獲得優惠價也就罷了,憑什麼還要受一肚子的窩囊氣回來?
「婓澤玉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
他威脅的話才剛到嘴邊,就見婓澤玉冷著一張臉,微挑的鳳眸中滿是厲色。
見狀,他莫名生出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就像是被最兇猛的野獸盯上了一般。
「不然怎麼?和我絕交?」婓澤玉一臉冷漠地理了理衣領,「我以為你出去打拼幾年會有所長進,沒想到你還是和從前一樣自視甚高。」
他與羅正言的交情的確是很深,可這並不代表對方能為所欲為。
說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平時一起玩樂說笑怎麼樣都沒問題,可若是有人想要干涉他的事業的話,那就不要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況且他對羅正言的容忍已經夠多了,只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涉足雷區,這簡直就是在他的底線上跳踢踏舞。
他今天帶羅正言來是真心想幫助對方的,他知道溫久一向聰慧還很會把握住商機。
只要羅正言能與溫久的事業觀念達成一致,那對方的公司想要起死回生絕對不成問題。
可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羅正言的某些觀念,已經歪到了離譜的程度。
「我自視甚高?婓澤玉你今天就把話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覺得奧斯醫藥好起來了,就看不上我這個落魄了的朋友了?」
羅正言現在的怒氣值達到了極點,他已經開始懷疑溫久的態度之所以那麼差,是因為婓澤玉一早就授意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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