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天賦上的差異擺在那裡,她現在主要是想有個目標激勵自己前進罷了,時時刻刻告訴自己沒有極高的天賦就要加倍的努力。
因此喬詩詩只覺得自己又被激勵到了,於是她主動問道:「久久你是怎麼突破的啊?我其實感覺我有摸到火系二級的邊緣,卻始終無法成功突破上去。」
「哈?怎麼你也摸到邊緣了啊?」婓輕羽忽然拔高了聲音發出疑問,他原本還在想要不要問問溫久學習下經驗,就被喬詩詩搶先問了出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以為自己會比喬詩詩先突破,卻沒想到對方也到了突破的邊緣。
「你什麼意思啊?我就不能摸到邊緣了是嗎?」
喬詩詩扭頭瞪眼看他,擺出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婓輕羽垮著臉頂嘴,「怎麼還不讓人驚訝一下了啊,我這叫驚嘆懂不懂?」
眼見著日常鬥嘴又要出演,溫久安靜起身往主臥走去,就連小黑都默默離他們遠了些。
「我肯定比你早突破!我這就讓久久教誒久久呢?」
鬥嘴斗到一半,喬詩詩和婓輕羽才發現溫久早已不在客廳。
於是兩人互瞪了對方一眼,然後喬詩詩找去了主臥準備午休,只留婓輕羽孤獨地坐在沙發上。
不過他也不算孤獨,畢竟還有小黑陪著他。
「唉,還是你最好了。」婓輕羽走到了小黑旁坐下。
他剛想去摸一摸小黑的腦袋,就見對方露出副兇殘的模樣,還伸出了尖爪來嚇唬他。
把他嚇得趕緊收回了手又默默坐了回去,臥室里的兩人欺負自己也就罷了,怎麼連小貓咪都要欺負他啊。
婓輕羽想著想著就再次陷入自閉,他委屈巴巴地找了床薄毯出來給自己搭上,然後就這樣在沙發上思考起了人生。
論他被所有人和貓嫌棄的一生。
直到溫久睡醒後從房間裡走出,他都還保持著既委屈又鬱悶的神情。
這情景看得溫久不禁發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感覺我被你們嫌棄了,」婓輕羽面上的神情更哀傷了,「我又帥又可愛還這麼聰明,你們為什麼唔唔唔。」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溫久塞了東西,「唔唔你太過誒?」
濃郁的焦香伴隨著淡淡的鮮氣在他嘴裡散發,鮮嫩軟爛的魚肉夾帶著焦脆的酥皮,讓他不禁放棄疑問開始認真咀嚼起來。
「這是烤魚乾嗎?還挺好吃的,就是我怎麼覺得越吃越冷呢?」
婓輕羽吃完後還不忘用紙巾擦嘴,就在他起身的瞬間一道黑影忽然朝他撲了過來。
嚇得他一個閃身翻回了沙發上,「小黑這是幹嘛啊?久姐你管管它啊!」
小黑見自己沒有襲擊成功,那雙金黃色的眼瞳里滿是寒意,看得婓輕羽只覺得更冷了。
「這我可管不了,誰讓你把它的小魚乾吃掉了。」
溫久話雖是這樣說的,但她背在身後的手裡正散發著淡淡綠光。
若是婓輕羽無法控制住小黑,那她就會出手幫忙解決。
只見對方靈活地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撲襲,一直到喬詩詩被吵醒走出了臥室。
「你吵什麼吵啊?小黑怎麼會襲擊你呢,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惹怒了它。」
溫記飯館誰的地位最低已經不用說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見喬詩詩已經醒來,溫久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她準備去後院看一看自己曬的紅薯澱粉如何了。
手工的紅薯澱粉和機器製造的還是有所不同,而且用前者製作出的紅薯粉更香更韌,不然她也不會花這麼多功夫去做手工紅薯澱粉了。
溫久一路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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