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點名的明老頭子不禁面上一紅,可他還是梗著脖子繼續故意挑刺道:「畫畫又不是什麼難事,有天賦自然就畫得好。我瞧著這丫頭的畫技,也就那樣!」
聞言,剛畫好紅楓秋色的溫久立馬笑著道:「明爺爺說的是,我這畫根本算不得什麼,那我就不在明爺爺面前獻醜了。」
說完之後,她便把這幅畫交給了狐小軟看管,讓其等晾乾後收起來贈與胡老爺。
緊接著,她又看向了面前的江婆婆和斐二爺,「不知二位長輩該如何稱呼?」
「我姓江,你稱呼我為江婆婆便是,他姓斐,你喚作斐二爺就可以了。還有剛才找你要畫的爺爺,他姓胡。」江婆婆對溫久生出了幾分好感,因此答話都比旁人要快上一步。
剛好斐二爺是個不愛說話的,有江婆婆代為作答自然更好。
聞言,溫久便繼續掛著笑容道:「好的,江婆婆。我瞧著您和斐二爺也對那幅畫有興趣,您二位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如我再畫上兩幅新的?」
其實江婆婆是想要字畫的,可她是覺著人人都要的話,未免太麻煩溫久了。
所以她想了片刻才笑著回道:「我啊,有你送的茶葉便足夠了。至於斐二爺嘛,他這人更愛收藏好字。小溫你要是有空的話,倒是可以提一幅字給他。」
得了江婆婆的一番點撥,溫久果斷抽了一支毛筆,又讓狐小軟幫著研了墨。
隨即拿了張新的宣紙,揮筆在上寫了幾行字。
不過幾分鐘,一幅力透紙背龍飛鳳舞的字便寫好了。
「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溫小友,你似乎對古華夏的歷史頗為了解?」
斐二爺見了這幅字,先是欣喜萬分,後是驚訝無比。
喜,是喜見到了如此游雲驚龍的字。驚,是驚溫久小小年紀卻如此博學。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值得他讚許不已了。
「不算特別了解,只是之前休假的時候略看過一些古華夏的書。」溫久從來不會刻意顯露自己的學識,她之所以會給斐二爺寫這樣一幅字,其實是有其他原因的。
這原因嘛,就看斐二爺自己能不能悟出來了。
見幾位好友都得了禮物,只有自己什麼都沒落著,明老頭子只覺得更氣了。
虧溫久還與明易寒是好友呢,都不知道站在他這邊說說話,好事全都讓慕老爺給占盡了。
想著想著,明老頭子就氣呼呼地開了口:「我說你們幾個來這酒樓,不能只是為書畫茶葉吧?來都來了,不嘗嘗菜啊酒啊的味道如何?」
「一家酒樓,要是菜做的不好吃,酒釀的不夠好喝,那還不如不開!」
話落,不等溫久說些什麼,就聽江婆婆溫聲道:「那好,直接讓小溫幫我們安排今天的午餐吧。小溫,你覺得如何?」
能看出來,江婆婆是在減少明老頭子故意找茬的機會。
若是讓明老頭子自己來點菜的話,勢必要把每個菜每種酒都說一遍,只怕到時候連個能吃的菜都沒有。
可是這安排酒菜的機會交給了溫久,明老頭子就只能等上了菜再挑刺了。
到那時,明老頭子隨便挑他的,江婆婆幾人吃自己的,也不礙事。
溫久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便笑著帶狐小軟離開了包間,表示自己等菜安排好了再回來。
「小軟,你去給後廚說一下,待會兒我過來燒菜,」溫久出了包間,面上的笑容就蕩然無存了,「這是菜單,你拿給兔輕輕就行。」
說完之後,她就轉身向樓梯走去,隨即直奔後院的酒窖。
她先是打了一壺新釀好的金桂飲,又裝了一瓶儲藏了段時日的白酒。
緊接著,才帶著兩種酒奔向了忙碌的後廚。
因著望月樓這會兒已經坐滿了客人,所以後廚的兔子精們皆是忙得不行。
溫久一踏入,就奔著騰出來的灶台去了。
「宮保雞丁、麻婆豆腐、開水白菜、香烤小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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