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渡雙拳緊握,看得出,在得知三位數破面是曾經十刃的消息後,他內心並不平靜。
這也難怪,十刃這兩個字即便是做好準備,也會給人巨大的壓力。更別說,從烏魯奇奧拉和牙密第一次入侵現世起,對茶渡這樣的人來說,十刃就是簡單地與失敗兩個字掛鉤。
剛騰拜恩雖然被剝奪了階級,但既然曾經是十刃,那在這虛夜宮中他應該就是最接近十刃的存在之一了吧?
茶渡一邊謹慎提防敵人的突然發難,一邊又心生出一股莫名的挑戰欲,自從進入虛圈後,他骨子裡因為爺爺而消退的好鬥似乎又再次被喚醒了,不斷在身體中歡呼、怒吼著,打敗眼前的這個人,無關榮譽和生死,只是次簡單的挑戰罷了。
很久以前,茶渡便不再恐懼於揮拳,他的內心足夠堅定,拳頭自然就不會成為單純服務於暴力,從而傷人的工具。
但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只是如今卻悄悄發生了改變。這樣的趨勢說不上好還是壞,但現在嘗試一次並不是件壞事,至少也要看看他自己的努力究竟有怎樣的成果,是否已經能夠成為與一護並肩作戰的夥伴。
茶渡緩緩放下拳頭,眼神卻比先前更加堅定,這似乎是一次坦率的宣戰,也落在剛騰拜恩的眼中。
「居然沒有被嚇到,挺有膽子的嘛,小鬼。」
剛騰拜恩剛調侃了句,甚至茶渡都沒來得及回話,一陣狂妄中帶著些許戲謔的笑聲突然響起。
「哈哈哈,你也別太小看我們了,爆炸頭。」
銀城邊笑著,邊從牆邊坐起身來:「如果你的實力真像我們理解的那樣,是排在虛夜宮三位數開外的話,我也許真會被嚇到。現在?按照你們的規則打敗你的話,我也有資格成為十刃吧?茶渡,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這話不完全對,但也沒錯。茶渡點了點頭,如果虛夜宮裡的破面隨便都是這樣的水準,那才是真的災難。
「真不知道你們是樂觀還是愚蠢,總之是在自欺欺人就是了。」剛騰拜恩對銀城的想法並不贊同,「沒聽到我剛說了麼,你們已經到此結束了!難道到現在你還覺得能打敗……」
「打敗你不是件難事,所以才要笑啊,蠢貨。」
銀城自信地打斷剛騰拜恩的話,來到茶渡身邊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也想對付這個傢伙,茶渡。但不管是命令還是請求,把他交給我處理,怎麼樣?」
「你要一個人?」
「你不也是這麼打算的嗎?機會多得是,這次就交給我。」銀城見茶渡似乎還在猶豫,語氣漸漸不快起來:「後面要救人說不定還要花不少時間,裡面可能還有你學校的同學?」
「再不然,我也不是那麼可信,從你的角度也不該放心,把井上那個小丫頭交給我和桐子吧?再或者把後面的人類交給我們兩個?不,你不能放心。」
「給自己隨便找個什麼理由都好,乖乖帶著人繼續前進,聽明白了嗎!」
銀城兇巴巴地說著,茶渡能感覺到,對方也有不得不擊敗剛騰拜恩的理由,而且,這個理由一定比自己的更加清晰。
「我們在前面等你,銀城先生。」
銀城輕笑一聲,「可別是在等我幫你們解決麻煩才好。」
茶渡沒有再和銀城多說的意思,只是默默來到井上和遝澤桐子身邊,和兩人繞過剛騰拜恩向其身後的大門靠近。
如此堂而皇之的避讓,反倒比大搖大擺的無視更讓人面上無光,剛騰拜恩目光一凌鎖定茶渡等人,「別自顧自地就做決定,小鬼們!」
一柄十字巨劍突然橫在面前,剛騰拜恩心中一驚,他自然清楚這柄巨劍的主人是誰,可出乎意料的是,對方比剛剛要快上不少。
「我們做什麼決定還需要你這個敵人的首肯?」
銀城粗狂的嗓音中帶著些戲謔,手腕一轉,橫斬向剛騰拜恩的劍鋒化為劍脊,如一把蒲扇似地將對方扇了出去。
力量也比剛剛要強!
這次輪到剛騰拜恩自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雖說不像先前的銀城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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