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郡!
經歷了黃巾之亂和遊牧民族掠劫的雙重打擊之後,這座邊郡已經罕有人煙。
罕有人煙並不代表沒有人。
廣袤的土地,還是吸引了一些流民來開墾。
被匈奴人抓了是死,沒有糧食吃也是餓死。
反正都是死,他們還是選擇在邊界謀生。
為了一點活命的糧食,他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
再說匈奴人未必每次都能抓到他們,但是飢餓卻不會放過他們。
但是,這一次,他們似乎沒有逃過這一劫難。
往年來,匈奴人出來掠劫都是小股部隊,通常是抓夠了就走。
但是這一次出動了數萬人,整個代郡都被他們掀了個遍。
無數的男女老幼被匈奴人驅趕了出來,像牛羊一般將他們圍堵在草原上。
周邊都是匈奴人的騎兵,這些人也跑不出去了,紛紛軟倒在地上。
不遠處,樹立這一個旗幟,正是南匈奴的羌渠汗。
匈奴人個漢人天生就有仇恨。
雖然南匈奴歸順了漢朝,但是看到這漢人,羌渠汗仍然十分的不爽。
「大汗!」
一個高大的身影策馬出現在他的面前,正是他的大兒子於夫羅。
草原講究實力,不講究什麼嫡長制。所以只要有實力,就能當上大汗。
當然他們也是講究一點血脈的,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當大汗的。
於夫羅是羌渠汗的長子,手下也擁有很大的部落,繼任可汗之位似乎也理所當然。
但是羌渠汗卻不喜歡於夫羅。
因為於夫羅的母親是個低等的奴隸。
雖然於夫羅也十分的善戰,但羌渠汗還是把他從繼任的名單里排出了。
就算小兒子不死,羌渠汗也不會將大汗之位交給於夫羅。
對此,於夫羅也十分的怨恨。
但他卻不敢表現出來,表面上也十分的恭敬。
「父汗!我們一路而來,已經將境內的豬玀全部抓起來了。」
對於漢人,匈奴人習慣的稱其為豬玀。
豬玀要比牛羊還要低一等,就算是南匈奴臣服了大漢,也沒有改變他們對漢人的蔑視。
羌渠汗的目光掃過草原上的男女老幼。
這個規模少說也有上萬人。
代郡久經戰亂,已經淪為了南匈奴的狩獵場。
沒想到,還能夠抓到這麼多的人。
漢人還真是強大啊,在這個戰亂之地依然能夠頑強的活下來。
「父汗!」
一旁的呼廚泉也策馬上來。
「這些漢人雖然老弱居多,但也十分健壯,是很好的奴隸。希望父汗能夠賜給我。」
匈奴人每年都出來打草谷,也就是抓奴隸搶奪糧食。
但是最多也就是數百人的規模。
如今卻抓了一萬多人,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將這些人充當奴隸,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要知道整個南匈奴也沒有多少人。
奴隸?
羌渠汗雙面閃過一陣冷意。
他冷冷看著呼廚泉。
呼廚泉是他的二兒子,出身還算不錯,母親是一個貴族的後代。
只是……
羌渠汗臉上閃過一陣厭惡之色。
這個兒子生的高大健壯,有一身好武藝,頭腦十分的簡單,根本就不是當大汗的料子。
這都什麼檔口了,他還想著抓奴隸。
朽木不可雕也!
不知為何羌渠汗忽然想到了這句話。
只有小兒子最和他的胃口,原本羌渠汗也算將汗位傳給小兒子的,卻被一個漢人官吏砍了腦袋。
啪啪啪!
羌渠汗揮鞭打在呼廚泉的身上。
父汗!
呼廚泉不知道為什麼挨打,瞪著銅鈴般的眼睛看著羌渠汗。
「混賬東西,此番來是為你弟弟報仇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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