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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吹過,塵埃中的人影漸漸浮現,清晰,同樣令人愕然,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
「竟然……毫髮無損?」
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被爆炸波及的痕跡,反倒是瓦爾特那邊,像是被誰背刺了一般的狼狽,這等詭異局面,讓許多人犯起了迷糊,漸漸分不清剛才發動攻擊的到底是哪一方。
怎麼攻擊的一方看似受傷了,反倒被攻擊的一方安然無恙?
德魯伊確實有傷害反彈的技能,但是,即便這個技能在這種場合起到了作用,反彈的前提,也應該是自身先受到傷害,而後觸發反彈機制,簡單來說就是自傷一千損敵八百,而不是像現在的局面。
搞不懂,完全搞不懂,但是,繼續看下去或許會找到答案。
因此,無數雙眼睛緊緊盯著戰場上陷入沉默的二人。
似在故意吊胃口一般,死寂的時間持續了足足一分多鐘,才有一方率先開口。
「我立下賭約的時候,艾卡萊伊曾經這樣跟我說過。」
瓦爾特的目光,似要將我刺穿一樣冰冷徹骨,我毫不相讓的與之對視著,嘴角甚至露出一抹寡淡的笑意。
「她說,終於說服了父親,一開始只拿出五成實力和吳凡閣下你對戰,這樣一來,閣下也就有了獲勝的希望。」
「但是,雖然這麼說大叔你可能會生氣,艾卡萊伊必須理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對我的了解,甚至多過於對你的了解,你認為呢?」
「……」
瓦爾特一聲不吭,只是眼神越發尖銳,滲人。
「沉默,就當你是默認了,事實就是如此,因此,建立在這個無奈的事實基礎上,聰慧如艾卡萊伊,也沒辦法判斷,到底你的五成實力有多強,是否……是否會出人意料的出現被完全壓制的局面。」
「賭約,本身就是不公平的,艾卡萊伊爭取來的不公平的賭約,讓她內心產生了些許的不安,愧疚,無論如何,你也是她的父親,親人,家人,流著一樣的血,哪怕平時再怎麼不待見大叔你,她也不希望你因為她的緣故,尊嚴掃地。」
「因此啊,她就跟我說……」
頓了頓,嘴角那微微勾起的一絲笑容,逐漸咧開。
「她跟我說,吳凡閣下,我有一個請求,如果戰鬥一開始,你覺得父親五成的實力不堪一擊,請無論如何也不要立刻打敗他,請假意和父親周旋一陣子,儘量表現出勢均力敵的局面,這樣一來,即便父親最後敗了,也不至於太難看。」
「我知道這樣的請求很任性,可能會讓你面對玩火自焚的困境,背負上因為驕傲自滿而被對手抓住機會反敗為勝的惡名與笑柄,身為聯盟的救世主,背負著大陸的未來,你有不得不獲勝的理由,維持自身謙遜而高潔的名聲,比起父親,你更需要這場勝利作為鋪墊,無論是為了自我的鼓舞,或是提升聯盟的士氣,因此我才想盡一切辦法為你爭取到勝利的條件。」
「但是,這是身為女兒的我,唯一能為父親爭取到的,保留尊嚴的條件,當然,我知道你們人類崇尚等價交換,因此,不會讓閣下白白冒這樣的巨大風險,如果閣下能答應我的請求……」
頓了頓,注視著毫無感情波動的瓦爾特的豎瞳,逐漸向兩邊拉伸的嘴角,從中露出了一口雪白牙齒。
「我知道人類對【第一次】有著特殊的感情,吳凡閣下覺得……我的初吻,如何?」
「嘶~~~~~~~~~~~~~~」
整個訓練場,只剩下那些巨龍投影們連成一片的抽氣聲。
瓦爾特的一對豎瞳,在剎那間凝成一道細線,緊接著又發生劇烈變化,整個眼眶仿佛被濃墨染黑,只剩下一片深不見底的幽暗。
仿佛沒有發現瓦爾特的變化,我繼續用著半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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