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城的城門士卒,即使天寒地凍,依舊是盡職盡責的看著所有人,防止出現任何異動。
而守衛玉京城的平陽衛,在城外的大營更是提高了警戒,皇城內的禁衛自從人皇突破桎梏受傷之後,便一直處於高強度的值守當中,晝夜不停。
整個玉京城,此刻都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當中,人皇重創已經兩年有餘,依舊不見好轉,現如今廟堂之上更是烏煙瘴氣,後金和趙國更是虎視眈眈,這更加給人一種沉重的壓抑之感。
燕國的未來在何方?
寒冷的冬季,茶館人煙稀少,但依舊有著仁人志士談論著當今天下格局和大勢。
除了北原之戰外,眾人談論最多的便是祭天大典的事情,人皇在這時候讓太子代替他行祭天大典,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說人皇可能會所以提前做好防範?
想到這,不少人內心都是一震,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對於當今燕國來說不僅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會是一件好事。
畢竟廟堂之上,現在由趙天一代為執掌,但說到底他不過是一位閹黨,在許多人的眼中都是十分不恥。
而且當今天下太子聲名極好,宅心仁厚,不論是江湖還是廟堂,還是市井坊間,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一片擁躉。
也有一些人,則是眉頭暗皺,聯想到了那位野心勃勃的二皇子,心中則是犯起了滴咕,如果太子繼位之後,這位二皇子真的會甘心做個閒散的王爺嗎?
不論是百姓,還是朝堂當中的百官,此刻都沒有預料到一場風波正在漸漸蔓延開來。
玉京城,呂府會客廳。
呂國鏞句僂著背坐在上首,兩鬢斑白,臉色暗澹無光,臉上布滿皺紋,那皺紋使他的臉像樹皮一樣粗糙,雙眼飽經滄桑。
手中捧著一碗茶水,每一根指頭都伸不直,整個看真像用樹枝做成的小耙子。
呂國鏞看了一眼下方的安景,笑道:「獨鹿劍會召開在即,你還有閒工夫來玉京城,恐怕不單單是來拜訪我這麼簡單吧?」
安景放下茶杯,道:「呂老明察,看來小子一點小心思根本就藏不住。」
來玉京城看望故友倒是其次,主要是來拜訪呂國鏞,打聽一些風聲。
「你這可不是小心思。」
呂國鏞澹澹的道:「你應該是想問獨鹿劍會的事情吧?」
「我是有些疑惑想要問詢呂老。」
安景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截了當的道:「陛下拿出這獨鹿劍,到底意欲何為?」
獨鹿劍放在皇宮數百年了,一直存放至今,現在卻突然拿出來了說要祭天,安景總覺得以人皇的謀算不可能會這般簡單。
呂國鏞也是放下了茶杯,緩緩走了下來,道:「以你如今的修為,應當是知道的,突破那一道桎梏會是多難。」
安景道:「難入登天。」
如君青林這等剝離天人的高手,都未能到達這一境界,而跨出這一步將會是何等的艱難?
呂國鏞看了安景一眼,「」
只是一個眼神,彷佛便包含了許多的意思。
一瞬間,讓安景陷入了沉思當中。
到達大宗師,獲得三百年的壽元,這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數百年來無數江湖高手,武道皇帝為之奮鬥的事情,他們都是為了到達這大宗師之境。
但是到達這一境界的人有幾個?
君青林如此天縱奇才,點燃了靈燈便耗盡了所有,至於更難的長命鎖,他自身也說了機會渺茫,幾乎是微乎其微。
那大燕人皇呢?
他真的可以突破那道桎梏,到達大宗師嗎?
顯然,燕國人皇突破至大宗師的概率也是低。
所以說燕國人皇遭到重創可能就是真的,而這兩年因為人皇突破桎梏失敗的原因,使得燕國民心渙散,廟堂波濤洶湧,江湖之上也是爭鬥不休,已然出現了很多不安穩的因素。
正好可以借這奪嫡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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