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差點經營不下去唄。」吳建斌說的輕描淡寫,可在坐的另外倆人都不難猜出當時的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那個時候的吳建斌,說是苦苦支撐也差不多了。
「瑞啊,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喝多了麼?」吳建斌問道。
楊瑞含笑點頭,對老鄭說道:「我剛開始干滴滴,就碰上一大哥拉著我喊了一路的歐巴剛拿style!」
這個梗老鄭倒是頭一次聽說,大覺有趣之下,就追問了起來。
「那天瑞接我的時候,我剛結束了第二場。」
「第二場?不是第一場?」楊瑞奇道。
點點頭,老吳道:「嗯,第二場,第一場是跟城建和甲方的幾個朋友一起吃飯,談的並不是太好,但是第二場我還要去公司安撫一下幾個部門主管的心。」
聽他這麼說,楊瑞也依稀記起了當初的畫面。
怪不得幾次跟老吳一起喝酒,再也沒有見他喝醉過,感情自己那天見到他的時候,他經戰鬥了兩場啦。而且,第二場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楊瑞也能理解,那種壓力之下,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之後你們去哪兒了?」老鄭問道。
「壓力有點大,我就想去英皇放鬆一下,沒想到遇到瑞了,這貨倒也配合我,我倆瘋了一路,本來我是想自己去的,一想這小子那麼好玩,我當時也是腦子一熱,生拉硬拽讓他陪我喝酒唱歌去了。」
聽老吳說完這些過往舊事,老鄭哭笑不得道:「你真牛逼。」
吳建斌卻是指了指楊瑞道:「我不牛逼,他才牛逼。」
「跟特麼我有什麼關係?」楊瑞搞不懂了,問道:「別說我了,後面又怎麼個情況了?」。
「後面?呵呵。」老吳把身子往後一仰,以一個極放鬆,又極沒有形象的姿勢說著:「峰會路轉了唄?」
實際上,甲方不是刻意拖延給吳建斌付款,實則是因為當初老吳得罪的那人給甲方施加了壓力。
作為甲方來講,他們也是商人,不可能拼著賠本去討好誰,但是在他們能接受的範圍內,給某些人一定的面子他們還是做的到的。
卡一卡吳建斌的工程款,就是他們給對方的「面子」了。
別看只是卡一卡,那麼大的一個小區,每一天的費用都是驚人的。
「如果不是我去了北京,嘿,我真的都準備賣房子了。」
「北京,就是你之前給我說你去青城山見李大師之後的事情?」老鄭眉頭一挑,問道。
吳建斌點頭道:「嗯,自那之後,一切都好轉了。」
楊瑞聽了接下來的事情,也覺得有些玄乎了。
吳建斌從北京回來,資金問題的確是解決了,但後續人家所設置的障礙一點都沒少,該打壓的一直都在打壓。
以至於一些同行,也都在等著看吳建斌的笑話,等著他被搞到破產,好接手他的團隊。
但詭異的是,就在八月份的時候,那個領導莫名其妙地被雙規了。
到底他的屁股干不乾淨,大家心裡都有數,可問題在於,紀委的這次行動太迅速,任何人都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他的風聲,甚至外界都沒有任何相關的報道。
他這邊的突然失勢,讓不少人都傻了眼。
與此同時,他施加給老吳這邊的壓力也就隨之不存在了。
「惡人有惡報吧。」楊瑞哈哈一笑,說著。
吳建斌卻是看了老鄭一眼,倆人都沒說話,只是從對方的眼睛裡,都看了滿滿的笑意。
是惡人有惡報?
不見得吧?
到了一定的層次和高度,對於一些風吹草動是極為敏感的,但那人被雙規的太過突然,處處都透露著反常。
吳建斌最初即便覺得自己很幸運,卻還是想不通其中的關節,只有將這件事往玄學上去靠。
而這一靠不要緊,他運氣的轉折點,似乎就是從認識楊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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