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死的時候,要我看顧好伊凡。我是她唯一身體健康的孩子。」
蘇菲亞坐在院中,慵懶地享受著西伯利亞難得一見的陽光。雖然她還想更愜意一點,不過在陳程冷峻的目光中,她還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櫻桃甜酒推開。
她想了想,又解釋說:「櫻桃甜酒,甜的。不算酒。伏特加才算。女人口渴才喝的好了,甜心。你不許我喝,我不喝。我這麼聽話,你一定和我睡覺。」
陳程將目光投向歸鍾,岔開話題:「伊凡是個幸運的孩子,他有一個好姐姐。小鐘的父母甚至姐姐都死了。」也不知道歸辛樹夫婦聽到這話,會不會更想打死他。
在他為蘇菲亞心裡觸動過一瞬間以後,他覺得自己再看蘇菲亞的目光就沒有這麼超然了。這也是一個美艷的女人,尤其是誇張的上圍,以及暴露的宮裝,讓她既純潔又充滿誘惑。
蘇菲亞被引導了話題,又說:「西奧圖的身子也很差。他患有壞血症,體質衰弱,就連行走也需要侍從的攙扶。他生一次病,會在床上躺半年。只有我,我可以好好活著。所以我什麼都想要。我要美酒,我要冒險,我要男人。我要你,甜心。」
陳程第一次在聽到這話時如此淡然。
他也算是勉強能了解到這個女瘋子的心思了。其中至少有很大一部分是家族病史打給她一種朝不保夕的不安全感。
所以她有些行事極其瘋狂,同時對旁人的生命極其漠視。而且會喜歡上給她安全感的陳程。不過對於其他男人,她更多的是欲望。但是對於陳程,她是有幾分喜歡的。
因為安全感,尤其是在她第一次直面死亡時給了她安全感。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其實平時有很多跪舔蘇菲亞的男人。但是蘇菲亞根本看不上他們。偏偏陳程隨意關心她一句話,她就上心了。認為普天之下只有陳程關心他。這恐怕得讓蘇菲亞的追求者聞之傷心。
也許是為了印證陳程的聯想,便有一個女僕十分恭敬地走來,對著蘇菲亞柔聲說什麼。
蘇菲亞冷笑一聲,將其遣退。轉頭她就有些獻媚地對著陳程說:「列夫又想討好我。這個大鬍子真的很煩。你知道嗎?大鬍子接吻會刺鼻子和下巴,不舒服。所以,我們來接吻的。不能睡覺,那就接吻,接吻不影響的。」
陳程無奈地嘆息一聲,岔開話題:「你父親的身體怎麼樣?」
蘇菲亞說:「沙皇身體好的,而且他還年輕,才三十多歲。先皇后身體差。」
陳程倒不是沒話找話,他記得韋小寶幾年後來的時候,沙皇是西奧圖。也就是說現在的沙皇已經死了。這一家子的身體還真是有毛病。
現在沙皇估計也沒幾年好活,西奧圖二十出頭就死了。原來歷史上的伊凡只怕也活不了太久。
他便問:「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蘇菲亞想了想:「還能怎麼樣?嫁給一個公爵。然後養幾個情人。我知道,你是中國人。你不會留下來陪我的。所以我一定要在你離開之前同你睡覺。」
陳程差點都要笑出來。這腦迴路是怎麼長的,怎麼什麼話題都能讓她繞回來?
他說:「你是沙皇的女兒,帝國的公主,嫁給公爵太委屈你了。」
蘇菲亞瞪大自己碧色的眼眸:「公爵已經是最大的了。我總不能嫁給沙皇,他是我父親。」
陳程摳了摳眉心:「你可以靠自己,不需要靠丈夫。你甚至沒必要結婚。」
蘇菲亞有些疑惑,然後又喜悅起來:「你不想我和別人結婚,是不是?你想獨占我?這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是中國的皇帝也不行。但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我高興。」
陳程雙眼看天,累了。過了一會,他才說:「我的意思是,你想要什麼得來自於你的權力。你現在沒有辦法逼我睡覺,是不是?可若你有更大的權力,你要逼我,我根本不敢反對。你的權力足夠大,中國皇帝也會跪在你面前把我獻給你當做情人。」
蘇菲亞被這個願景煽動得眼睛閃亮,但還是很迷惑:「我是大公主。我還能怎麼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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