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馬春花和曲非煙都對陳程新鼓搗的玩意感興趣起來。
馬行空也提著煙杆慢悠悠晃進來。
陳程見了他,忙說:「岳父,現在我們得立一個規矩。以後你不能在春花面前抽菸了。孕婦不能聞煙味,否則以後生下來的寶寶體質不會好。」
馬行空看了看手上的煙杆,剛剛生出一絲不樂意的心思。可想到這可是他親女兒和親外孫,可不能害了他們。
於是他將這些拋諸腦後,說:「陳程、春花,我昨晚想了一夜。我決定明天就北上金陵。早些把東西押運過來,我就可以守著春花生小孩了。免得去晚了,倒是會在路上錯過日子。」
馬春花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說:「好啊。」
看到女兒居然沒有抬頭看他一樣,馬行空心裡失落得很。更過分的是陳程也在忙著什麼。
陳程沒有注意到岳父搖著頭退出去的,做完手上的事,才匆匆站起來,對著曲非煙說:「我去皇宮教武功去了。你記得我叮囑你的事啊。」
曲非煙點點頭:「大哥哥,你放心,你的食譜我都背下來了,我去監督廚房,再監督大嫂吃。」
陳程來到了延福宮。昨日是王春元親自送他出來的。有了王春元的吩咐和皇城司指揮的腰牌,他去皇宮其他地方不行,但要到延福宮卻是無需通傳。
到了延福宮門外,王春元已經在等他了,將他領入。他又傳授了第三招和第四招。
這「踢腿運動」讓王春元微微皺眉,他覺得讓公主學似乎有點不雅。不過這事他也不用太操心。反正下來都是要匯報給貴妃的。行不行,自有貴妃親自裁斷。
陳程笑著走到王春元身旁,問:「王公公,今天的兩招學得如何?」
王春元回答:「得之一二。」
其實他覺得這些招式似乎太簡單了,總覺得是在騙人。不過他聽國舅爺吹噓此人是臨安第一高手。這第一高手想來不會是騙人的吧。
至少國舅爺精明得很,可沒人能騙到他。
陳程本來就是隨口一問,當下又問他身旁的瑞國公主:「小公主,你學得怎麼樣?」
瑞國公主瞟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防備和不安。
陳程卻溫潤地笑了起來:「我有個妹妹和你一般大,她學第三招學了三天。」
王春元聽到他拿自己妹妹來和公主比較,本來是想要斥責。不過陳程是一個不懂禮數的莽夫,這個形象已經深入他的腦海。
昨天的事,他全部匯報給了貴妃。貴妃都只說只求讓公主身體健康就好。他一個奴才,也就不理會這些小節了。
瑞國公主眼睛轉了轉,想來她是有點得意的。不過她仍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陳程又說:「我給你一件禮物。」
王春元聽得皺眉,這就顯得太莽撞了。公主能隨便收這些莽夫的禮物嗎?
說起來,如此清秀一個公子哥,便是比皇家宗室的孩子都強過幾分,怎麼這麼一副下等人的性子?
瑞國公主顯然也是拒絕地,她說:「你為何送我禮物?」
這還是她第一次同陳程說話,聲音有些清冷,但其中的童稚又讓人感覺到其中的刻意。
陳程說:「因為我家娘子懷孕了,要生小寶寶了。」
粗鄙?怎麼敢在公主面前說這個?王春元臉色都變了:「陳指揮,我們還是繼續練功吧?」
陳程看向他:「對了,王公公。我給你也帶了禮物。」說著將一個荷包推給了王春元。
王春元一怔,用極其熟練的動作將其稍稍露出一條縫,偷瞄一眼,裡面是張銀票,面額這折在外面,就是要讓人一眼能看到的。他看了看,居然是五十兩。
他雖然是貴妃的心腹,可貴妃很少幫不相干的人做什麼,求到貴妃名下的人不多。他收錢的時候自然也就不多。至於國舅爺,看他樣子是可能從腰包里掏錢出來的人麼?
所以這筆錢對於他來說,也算不少。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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