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快了的不僅僅是渡河之後明軍部隊的突破速度,還有明軍在河面上搭建浮橋的速度。這速度和從前相比究竟快了多少呢?凌晨的時候明軍的浮橋距離對岸僅僅只剩下不足50米的距離,而現在他們距離那裡只有20米左右了。二十米究竟有多麼遙遠,大概也就是某個小區里一棟樓房到另外一棟樓房之間的距離吧。
在同一時刻,明軍利用舟船向叛軍對岸運送的士兵也成倍的增加,原來第一批登上河畔的士兵往往只有百十人,現在冒著敵軍的炮火,明軍一口氣將500多名士兵送上了河對岸。
現在,在戰壕內用自己的武器瘋狂的向明軍射擊的金國叛軍們,都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祈禱明軍無法輕易的突破河邊的反坦克壕溝,祈禱自己的援軍能夠在明軍的坦克到來前,趕到戰場之上。
很可惜的是,無論是西方的耶穌還是東方的佛祖,他們都會在某些時刻忘記人們的祈禱。神明們有的時候太過忙碌了,以至於在某個被他們忽略的角落裡,祈禱的人們不會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這些可憐的金國士兵們沒有等來自己的援兵,卻等來了明軍200毫米口徑的火炮鋪天蓋地一般的洗禮。巨大的爆炸在他們所駐守的陣地上此起彼伏,一團團爆裂的黑色煙柱帶著無數人的生命,就這麼升向虛無縹緲的天空之上。
在這裡,人的靈魂太過輕盈,它們往往隨著一發子彈一枚炮彈甚至是一顆被濺起的石子,就脫離自己的軀體飄向天堂。它們輕盈的隨風飄舞,和那些攤倒在地面上沉重的軀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國的陣地上,一面象徵著榮耀的軍旗在炮彈掀起的罡風中來回的搖曳,破碎的戰旗上滿是被擊穿的窟窿。而在這面旗幟的正前方,無數的機槍碉堡還有陣地上的士兵正在向著敵人開火,他們試圖守衛這份榮耀,守衛這份屬於他們的功績。
「反擊!將明軍趕下水去!」隨著越來越多的明軍在對岸站穩自己的腳跟,一名軍國守將在自己的陣地上高聲激勵著自己的士兵。他極力的鼓舞自己的士氣,希望可以抓住最後一絲機會,來扭轉現在金國守軍不利的局面。
可惜,金國這樣的「小國」,對大明帝國的戰鬥意志都是靠勝利維持的。當那種連續的勝利和持續的優越感被失敗淡化,他們不過是一些武裝起來的普通人而已。這些金國士兵已經沒有了錦州之戰的時候那種悍勇,也沒有了調兵山之戰的時候那種堅韌,他們的戰鬥意志並不強大,僅剩的一點點勇氣,大都來自於他們眼前的這條明軍的坦克無法翻越的河流——遼河。
現在這勇氣的來源,似乎已經被明軍越過了,留給金國叛軍的,就只剩下恐懼絕望,以及平日裡被宣傳洗腦,塵封在腦海里的那些遙遠的有關明軍虐殺俘虜的記憶了。於是即便是在金國將領的催促下,金國前線部隊的反擊速度也並不快,甚至比柳河之戰的時候還要遲鈍三分。
雖然金國炮兵部隊超水平發揮,將明軍暴露在煙霧之外的兩座浮橋全數擊毀在和河中心的位置,可是他們依舊無法阻止明軍將另外三座浮橋修建起來。這些浮橋決定著這場戰鬥的勝負,也決定著金國這個叛出大明帝國的勢力的未來。
就在這個時候,明軍第一座浮橋終於在明軍最需要的時候修建完成,當隨著最後一塊斜坡被從浮橋上推下,正好落在河畔上組成了一座完整的浮橋的時候,整裝待發的明軍步兵在機槍的掩護下,密密麻麻的衝上了河灘。
原本只有近千名明軍士兵的河灘上,一下子多了數百名驍勇的士兵,這些士兵穿著和新軍略顯不同的軍服,冒著敵軍的炮火瘋狂的擴張著自己占領的陣地。他們端著衝鋒鎗拎著手榴彈一個戰壕一個戰壕的清除對方的守軍,不顧敵軍的反撲一個又一個的占領著敵方的戰壕還有碉堡。
「前線的電台匯報了最新的消息……禁衛軍正在擴大戰果,我軍損失已經超過2000人了,敵軍正在加固自己的防禦陣地,匯聚過來的敵軍增援明顯在變多。」楊子楨看著從前線傳遞迴來的消息,隔著一片煙霧他也實在看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索性就在指揮部里焦急的等待了。
張建軍聽到楊子楨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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