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鵬接受了翠瑤的建議,先去翠瑤熟識的「四娘舊衣店」借一身衣衫,把自行車等物品先放在四娘舊衣店裡,然後陪著翠瑤一起去潘允家裡送壽禮。
今天的河神娶妻事件造成的轟動太大了,一路上來來往往的幾乎都在談論相關的話題。
看到展鵬和翠瑤經過時,很多人不由自主的的多打量他們一眼,甚至有大媽大嫂們圍上來問這問那的。這是因為喜慶娃娃似的翠瑤本就招人眼球,剛剛套上了一件紅色夾克的展鵬卻顯得更加另類,而且展鵬推著自行車也顯得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展鵬和翠瑤能走小路的地方絕不走大路,儘量避開大家的圍觀和議論,看著繞遠了,卻沒怎麼耽擱時間。
剛到四娘舊衣店的門口,翠瑤就一邊脆生生地喊著「四娘姐姐」,一邊蹦蹦跳跳地衝進了門。
四娘姐姐?這算是哪門子稱呼?展鵬撓了撓頭,支下了車子。
不一會兒,翠瑤跑了出來,招呼展鵬把車子推進去。告訴他四娘姐姐今天傍晚想早早回家,車子什麼的就先放在這裡了。
進了後院,一個正在忙著收拾廂房的女人聞聲走了出來,看到展鵬的裝束和推著的自行車微微一愣,但隨即露出了微笑:「來,直接推進來吧。」
這女人大約二十四五歲,不算漂亮,長得卻很精緻,屬於那種看著比較舒服的。
展鵬從進門開始就沒看到別的人,想必這就是翠瑤口中的「四娘姐姐」了,於是也開口甜甜的說道:「麻煩四娘姐姐了。」
冬四娘客套了幾句,停好了車子,展鵬打開雙肩包看了看,覺得除了要當做壽禮的真空玻璃杯,不少東西晚上可能用得著,既然沒有趁手的東西裝,還是拿著包得了。
展鵬把夾克放進了包里,雪球也被放了進去。展鵬見它撲在牛肉乾的袋子上摩挲來摩挲去的,擔心它把包里弄得髒兮兮的,警告它不准偷吃牛肉乾。
雪球小嘴兒一撅,鑽進了摺疊傘里。
翠瑤帶著展鵬挑選合適的長衫和帽子。
這些衣物都是冬四娘低價收購來的,洗洗乾淨、縫縫補補,加點兒利潤再賣出去。
不論是九成新的還是半新不舊的,都洗的非常乾淨,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想來冬四娘是個喜歡潔淨的人。
翠瑤正幫著展鵬試穿長衫,一個三四十歲的臉上帶著燙傷印跡的男人走了進來。
冬四娘眉頭一皺,馬上走到展鵬的旁邊幫他整理衣服。
那人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冬四娘厭惡地說道:「廖岩,沒看到我這裡有客人嗎?」
廖岩繼續往前走著,「這不是翠瑤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算不得客人。這男人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
冬四娘白了她一眼:「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我的客人,不要耽誤我做生意。這邊光線不好,站遠點兒。」
廖岩訕訕地退到了一邊,卻沒想到翠瑤和展鵬「配合」著冬四娘磨蹭了好一會兒,他有些惱怒的盯著展鵬卻不好發作。
直到翠瑤覺得必須走了,才和展鵬離去。
冬四娘隨即搬了條凳子坐到了門口,不和廖岩獨處室內。
翠瑤和展鵬趕到潘允家門口的時候,看到門外停了不少馬車,還拴了幾匹駿馬,好像前來賀壽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少。
門口的家丁索要請帖,翠瑤說只是來送壽禮,和文士老爺見一面就走。
家丁見她手裡的杯子很是精緻,馬上放行。
進了院子,翠瑤遠遠地看到潘允坐在堂上,卻無法進去,因為門口擠滿了人。
展鵬覺得擠在屋門口的不少人動作挺奇怪,一隻手握著腰上的掛飾,有的兩眼微閉,有的雙眼空洞無神,有的眉飛色舞的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麼,而那些聽著的人都是津津有味。
翠瑤似乎看出了展鵬不知道那些人在幹什麼,輕聲告訴他那是在進行意念通訊,大概是在門口的通訊效果要比室內好一些,所以他們才擠在門口。
翠瑤介紹說,文階達到了文士以上,文佩就有了意念通訊的功能,只不過文士的文佩只能一對一的發送和接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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