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女皇招騎師的消息很快像是一陣風一樣吹遍了牯山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其他賽馬場的騎師,例如石城,杭城什麼的,包括廣市,只要他們執有牯山執照,並且想回牯山賽馬場的騎師大都想來一試。現在對於這些騎師來說,牯山賽馬不光意味著錢,還意味著榮譽,顧長河這兩次為國爭光,可是大大的出了風頭,現在全國只要是和賽馬沾邊的,誰不知道大震憾,又有誰不知道顧長河的。
不過一周下來結果很讓人失望,很少有騎師能在火焰女皇的背上呆上四次不落下來,一大半的人甚至連第一次策騎都沒有過,直接就被甩了下來。
這還是小跑,根本沒讓火焰女皇撒開四蹄。
高仁望著練馬場草道上的火焰女皇,黑色的身影在太陽光的照耀之下像是黑色的綢緞,閃著光亮,小時候面上的大流星現在有點兒縮了,只剩下中間的一道,眉心一個大白點兒,然後一道白線順著眉心到了鼻子之上沒去,四蹄護蹄毛部的白色看起來像是腳上踩了四片雲朵。
這一刻正在馬背的上的騎師是顧長河的好友,牯山排名前五的騎師鄭亮。
跑了沒有到兩圈半兒,鄭亮就被火焰女皇甩下馬三次,火焰女皇可不是像別的馬那樣甩個沒完沒了,它是抽冷子這麼來一下,像是在奔跑中這麼甩很多馬做不到,但是火焰女皇特別的強壯,不論是停是立,甩起人來相當的輕鬆。
而這小東西有的時候甩人不是惱你,而就是為了好玩,想把你從身上甩下去,就這麼簡單!
對馬來說簡單,但對於騎師來講就要命了。
鄭亮下了馬牽著火焰女皇站到了高仁還有盧顯城的身邊,苦笑著搖了搖頭:「真的太危險了,如果不是我小心帶小心的,怕是今天至少被它甩到地上五次,慢跑是如此,真的上了賽道有這麼一次我就麻煩了」。
鄭亮這邊對於火焰女皇也沒什麼辦法,這馬性子原本就太爆,些許不如意的地方就會發脾氣,有的時候你坐在馬背上有點兒控韁都會惹得它不滿,而它不滿那小動作就不斷了,奔跑中突然來個急剎什麼的,要不是全神灌注的話,直接就是一個狗吃屎。
雖說比賽中大家都要全神灌注,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騎師就一秒也不鬆懈,腦子裡沒有閃電般的划過一些念頭,就算是沒有,有的時候你也得思考一下比賽的突發情況吧,這麼一來在別的馬背上能幹的事,在火焰女皇的背上跟本幹不了,太危險。
「那只能讓劉賢去策騎了」高仁這邊也不多說別的,半開玩笑的來了這麼一句。
劉賢是火焰女皇的廄務員,一米八四的大胖子,二百多斤的體重,現在火焰女皇唯一不甩人下馬的就是劉賢了,因為什麼?因為劉賢這小子對待火焰女皇比他家的親兒子還要好呢。
盧顯城笑了笑說道:「劉賢就是上去了,跟沒參加有什麼區別!」。
劉賢這體重兩百斤往火焰女皇的背上一坐,那還能跑的快麼,火焰女皇是一匹馬,雖說長的高大奪常,但是它畢竟還是一匹馬,並不是一匹神仙馬,馱著兩百多斤的東西,上了國際賽場比馱一百斤的馬跑的快,這就有點兒太扯了,不說別的這馱一百斤的馬得多弱啊,別說是國際一級賽了,就算是牯山都沒有這麼弱的馬。
「那只能這樣了」高徐對著鄭亮點了點頭,示意他把馬交到了劉賢的手中。
劉賢一接過了馬韁,立刻就開始手腳並用的把鞍具取了下來,掛在說邊的欄杆上,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了水壺,開始給火焰女皇餵水一邊餵著一邊嘴裡還咕囔著什麼。而這時候的火焰女皇一點兒也沒有剛才的爆燥勁兒,把自己的腦袋輕輕的抵在劉賢的懷裡喝著水。
鄭亮這邊剛想離開,看到了這一幕,就對著高仁說道:「本來馬的脾氣就爆,再這麼嬌生慣養的,才成了這樣,這馬一半是天性一半是後天寵出來的」。
高仁這裡哪裡會不知道,但是這也沒有太好的辦法,誰讓自家的牧場裡有一個相馬大師呢,小馬一落地就知道哪個馬能成事,哪個馬不能成事。
這麼一來能成事的馬自然是受到了重點的照顧,像是劉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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