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注視著大拖廂車停在了自家的馬房門口,看著馬房的工作人員小心的打開了拖車門,搭好斜坡牽著大震憾走下運馬車。
碩大的拖車中只運送了四匹馬,除了大震憾之外還有三匹非常出色的日本產繁殖牝馬,這些馬在日本的比賽中成績也不錯,除了一匹拿到過雌馬一冠之外,剩下的兩匹也都是gii級別的常客,每一匹的腦瓜上都頂著大大小小的冠軍頭銜。
可以說日本牧場的精華現在全都在一車上了。
「小心點兒!」盧顯城看著工作人員的動作,不由的提高了嗓音。
高仁這邊也注視著正緩步而下的大震憾,經過日本牧場的兩年多精心的飼養,大震憾已經擺脫了童年時期的瘦小,現在長的也是有模有樣的了。
高仁開心的是,隨著這一匹有力的強馬加入馬房,明年的時候馬房這邊就不必以一水兒的娘子軍來參賽了,更何況這匹馬被自家的老闆寄予厚望,水準那是不必說的,至於**的水平,高仁也不認為這世上有比自己更好的練馬師。
在沒來之前,高仁就已經和大震憾在日本的練馬師好好的溝通了一下,對於國內的訓練高仁已經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準備展開了,準備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上繼刨皮刀之後,再寫下輝煌的一筆。
跟著牽著馬的工作人員一起往裡走,邊走盧顯城邊對著高仁說道:「不出什麼問題的話,明年咱們的參賽馬就都在這裡了!」。
「放心吧,老闆,我會親自好好**這匹馬的」高仁說道。
盧顯城望著前面緩步而行的大震憾意味深長的說道:「後面的兩關我還是有點兒信心的,大震憾就是長程馬,但是第一關共和國杯我有點兒擔心!」。
上輩子大震憾跑的都是2000m往上去的比賽,這輩子要跑1800m讓盧顯城有點兒擔心,要是牯山的水準像是幾年前金冠馬碾壓時代,就像是刨皮刀一樣,上了賽道連個銀冠都看不到,那也就不用多說了,現在光是國內要參加三冠的銀冠馬就不下七八匹,這麼多馬湊在一起的話,什麼事情不能發生,這才是盧顯城擔心的。
高仁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年比賽的激烈程度提升的太快了,從我來到牯山這才短短的幾年,牯山就能培育出世界級別的純血馬來了,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說到了這裡高仁向著自家的老闆看了一眼,高仁知道牯山的純血馬能有這麼好的成績和自家的老闆是分不開的,不說別的,就是現在牯山的幾十家牧場有幾個繁殖牝馬不是這位挑出來的。
「咱們也別太過於糾結,畢竟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剩下的交給上帝吧」高仁說道。
「我也不是糾結這個」盧顯城說了一句之後就閉上了嘴巴,要是不知道就罷了,知道這傢伙上輩子集到了幾億人民幣的配種金,萬一這輩子沒有了,盧顯城要是淡定的了才是怪事呢。
想了一會兒盧顯城覺得自己不適合背這黑鍋,至於誰背,老盧已經想好了。
「中央競馬會的這幫混蛋!吃人飯不干人事」盧顯城把自己的口對準了日本的中央競馬會。
剛進了馬廄,立刻就看到了張強這傢伙從側門鑽了進來,看著盧顯城哈哈笑著說道:「你小子也終於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最強馬弄了回來,是不是巴望著咱們牯山的第一匹三冠馬出自你的馬房啊」。
盧顯城看了眼這老子說說道:「怎麼,你不想麼?」。
張強這邊也不掩飾:「我當然想的啦,除了我之外,估計牯山所有的馬主都在做著這個夢,不提什麼名譽之類的,獎金加一塊兒也夠得瑟的了,更何況是國內第一個三冠賽的冠軍馬主!不想那才是不正常!」。
盧顯城望著張強問道:「你小子這次來不會就是和我說這事情的吧?要不就是過來刺探我的軍情?」。
「我哪有這閒功夫,就算是要刺探也是我的練馬師過來找高仁聊,我能幹這種事情?你也太小看我了」張強對著盧顯城說道。
「那是什麼事情?難不成想找我吃飯?」盧顯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