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喝酒,因為郭應又來了的原因,又是點了兩個菜,要是許陽自己的話一碗麵也就湊合一頓了。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兩人也是相談甚歡,許陽大概的和對方講了自己將近一年的全國旅行中的所見所聞,鄉野趣事。
而郭應則是給許陽將了他這麼些年在酒吧駐唱的經歷,以及和他老婆的相遇,當然也少不了他那可愛的女兒。
這就是典型的女兒奴,三句不離自己的女兒,但是許陽在一旁聽著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雖然沒有當父親的經歷,但是卻十分嚮往這樣的事情,所以兩人的聊天還算融洽。
「結賬。」許陽對著裡面的工作人員喊道。
「我來吧,哪能讓你掏錢。」郭應趕緊站起身來去結賬。
許陽也擰不過他就隨他了,畢竟兩個大男人因為這點錢在店裡拉扯也不好看。
「行,下次我來。」許陽笑著說道。
「那敢情好。」
隨後兩人互相留了聯繫方式,方便以後聯繫,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許陽和對方在接下來了一段時間裡都會以好聲音學員的身份去魔都參加比賽了。
和對方分開後許陽徑直回到了酒店,沒想到隨便出來吃個飯還能白女票一頓。
現在才下午3點多,距離晚上八點還有幾個小時,許陽決定補個覺,長時間情緒處於緊張狀態很容易讓人感覺到疲憊感。
正所謂,春困、秋乏、夏沉、冬眠,此時處於夏季,炎熱的夏天讓人感覺到昏昏沉沉的,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選擇睡覺啊!
這也側面的反應了一個真理,生命在於靜止,無論哪個季節都是適合睡覺的,運動嘛,等明年再說唄。
給自己訂好7點的鬧鐘許陽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枕頭旁邊的手機正在嗡嗡的響著,看來是已經到了晚上7點鐘了。
簡單的收拾一下,許陽就直接奔向篩選賽賽場。
7點半左右,到達三樓大廳的許陽發現自己好像是來的最晚的一個,上午參賽的學員已經全部都在這裡等候了。
「許陽,這裡。」看到許陽到來之後郭應在人群中喊道。
直接走到對方身邊坐下許陽說道:
「你們來的挺早啊!這還有半個小時呢,我還以為我來的應該不算晚,沒想到你們更早啊!」
只見郭應聳了聳肩說道:「我是7點到的,當時已經來了一大半了,天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早?」
許陽:「應該是緊張吧,畢竟,對有的人來說,這可能是他們的人生轉折點,緊張也在所難免。」
「你不緊張嗎?」郭應問許陽。」
「我呀,還行,一是對自己也有點信心,二嘛,天生就是這種人,要是在沒上台之前也許還有點緊張,但是唱都唱完了,還能怎麼樣?這時候不管自己發揮的如何結果都已經不會改變了。」
「與其老是為自己的成績而發愁,還不如找個地方睡一覺。」許陽十分輕鬆的回應道。
這是許陽上學時就養成的一個習慣,無論是什麼考試,都是考前緊張,考時忘記緊張,考完後愛咋咋地,就算知道自己寫錯了難道還能求老師讓你從新寫一遍嗎?
這種狀態,就算是參加高考的時候也沒變,考完試的當天晚上許陽還和同學去了網吧玩了個通宵,當然還是同學請客。
許多人在高考出來時知道自己某道題寫錯了就一直懊悔,心理脆弱的當場哭出來的也不是沒有,有的人說許陽這種狀態是沒心沒肺,但是許陽卻是認為這才是最理智的方式。
「還說我呢,我看你也不怎麼緊張啊?看來是對自己蠻有信心的嘛!」許陽反問道。
郭應這時露出了一個苦笑說道:
「誰說的,我現在的心情緊張的要死,畢竟我可是答應我女兒一定要上電視的人啊!這要是失敗了,你讓我這個做爸爸的面子往哪裡放?」
看著對方的樣子許陽是一點也看不出對方的緊張,也許是他善於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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