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自己?
這話一出,廣南天王眾人為之一愣。
李恆神情平靜,淡漠開口。
「繼續說。」
玄陽見到李恆神情毫無波瀾,並不驚訝,有些失望。不過他也不敢拖延時間,只能繼續出聲解釋。
「你剛才說的沒錯,從來沒有甚麼怪物。我是玄陽,逃離真界的他也是玄陽,都是自己。」
玄陽閉上眼眸,緩緩說道。
「所以是逃離真界的玄陽將你鎮壓在這?」
廣南天王率先出聲猜測。
玄陽不屑一笑。
「呵呵,廣南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雖然都是玄陽,都是自己,但我並不認為他就是我,你懂嗎?」
「所以我之所以被壓在高塔。」
「就是出自我的意願,以前的我的意願!」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廣南天王勃然大怒,氣勢爆發開來。
「呵呵,你敢嗎?」
玄陽冷笑。
「不對,你在激我出手,想讓我殺了你。」
突然間。
廣南天王冷靜下來,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無意義的聯想。」
玄陽聞言依舊不屑。
「他確實在引誘你動手,然後借你之手死去。因為廣南道友你無法徹底殺死他,但是我這柄法劍卻能斷了他一切復活之機。」
李恆微笑出聲,提醒。
廣南天王盯著李恆手上那柄法劍,同樣能感覺到那股心驚肉跳,在生死邊遊走的恐怖之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柄法劍足以斬斷不死!
「不知所謂的話語。」
玄陽依舊嘴硬,但臉上掩抑不住的幾絲陰沉,彰顯出了他心中的極度不平靜。
「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的。」
李恆聞言誠懇說道。
玄陽神情難看,繼續開口。
「當初災劫入侵,天庭破碎,就連神聖都很難逃離真界,那就更別提玄陽自己了。」
他沒有繼續嘴硬,選擇繼續說真相。
「現在玄陽已經在真界之外了。」
李恆微微挑眉,說道。
「那你應該能猜到這是為什麼,是什麼原因。他能離開真界,逃出生天,都是因為我!我留在這裡,替他受劫!」
玄陽語氣從平緩變得激動,咬牙切齒。
「哦,原來是這樣嗎。」
李恆語氣出乎他預料,十分平淡。
「所以你現在反悔了,反悔留在這裡?」
聽到李恆的疑問,玄陽沉默。
「沒有後悔。」
過了很久,他出聲,搖搖頭說道。
「那你為什麼對真界之外的玄陽報有恨意?你說你之所以被鎮壓在高塔下,完全是因為你自己而不是真界之外的玄陽,這又是為什麼?」
「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李恆直入主題,不給其喘息機會。
「我身上自然發生了變化。至於恨意?我雖然沒後悔留在真界,但我卻後悔不是另外一個玄陽留在這裡。」
玄陽淡漠說道。
「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很矛盾嗎?」
白老頭皺眉出聲。
「其實不一定矛盾。」
廣南天王搖搖頭說道。
「確實不一定矛盾。」
「這個玄陽已經發生了變化。」
「他對以前的自己未曾分裂的玄陽有著認同感,所以不後悔留在這裡。但是卻對分裂出去,逃出真界的那個玄陽不認同,視做仇人,所以才後悔不是另外的玄陽留在這裡。」
李恆理清了一些脈絡,出聲解釋。
玄陽沉默後,又突然出聲。
「你說的大差不差,但是我要糾正一點,我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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