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伺候在阿典身邊的婢女。」
「阿典?你那個前去和親的女兒?」鳳綰確認一遍。
完顏烈點頭。
鳳綰不由流露出更加疑惑之色,「那她怎麼突然回來了?你又為什麼讓人把她關起來?還有,她被拖出去的時候,一直在大喊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前段時間,我不是派出人去,命阿典儘快回來麼?」完顏烈解釋,「當時,阿典出不了宮,回不來,我只能暫且擱置了與中原宣戰一事。這次,聽剛才那婢女小卓說,她們好不容易逃出了宮,但在半路上又被攝政王辛墨戈抓到了。關鍵時刻,這該死的小卓,她居然不救阿典,自己跑了回來,想求我去救阿典。這千里迢迢的,遠水解不了近渴,你說可不可惡?關押她已經是輕的了,我現在簡直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原來如此,鳳綰不疑有他,附和道:「這麼說來,她確實可惡。可汗,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辛墨戈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阿典公主這麼逃出來,又被他抓回去,我擔心……」
「你會助我一臂之力的,對嗎?」完顏烈不答反問,伸手緊握住鳳綰的手。
鳳綰點頭,「這當然,我當然會助你一臂之力。」微微一頓,「可是,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無親無故的,我可以怎麼幫你?」
「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那個阿澤,他的武功那麼高,整個匈奴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要是他能把他的武功傳授給我的手下,讓匈奴多幾個武功像他那麼好的人,別說是攻城略地了,就是一口氣打進京城去,活捉了那龍椅上的蒼聿禮,甚至是辛墨戈,也不是難事。」完顏烈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盯著鳳綰的臉。她真以為她很美,美得足以迷惑他?笑話!從一開始,他看中的就不是她,而是她身邊的阿澤。
對她所做的一切,又是對她關懷備至,又是把她接入王庭,為此不惜氣走自己的大閼氏,還與自己兒子鬧翻,這一切的一切,也完全是為了那個阿澤。
他的武功,確實厲害。這句「整個匈奴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絕不是恭維。就算辛墨戈現在在這裡,恐怕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要是能想辦法將阿澤那一身詭異厲害的武功學到手,再殺了阿澤,就算最後不能拿下整個中原,在這匈奴各個部落中他又何懼誰?
這才是他完顏烈最終的目的!
鳳綰愣住,絲毫沒想到完顏烈會突然說這樣的話。阿澤練的武功怎麼可能再教給其他人?就算阿澤肯,她也不肯,她又不是傻瓜,「這……這恐怕……」
「恐怕什麼?」完顏烈故作不知,站起身來與鳳綰面對面,雙手越發握緊鳳綰的手,一副相當認真的樣子。
鳳綰嘗試將手收回來,腦海中飛速思量,眼睛下意識地避開完顏烈,不斷轉動,「恐怕……恐怕……女孩,對,就是女孩,女孩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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