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多謝樊世子的『好意』了。可惜,樊世子的這份好意,我不需要。」辛墨戈回得冷漠而又乾脆。
樊尹青凝眉,「審時度勢,報仇何必急於現在一時,以後還有得是機會……」
「可對我來說,現在沒有什麼比為她報仇更重要。我定要親手剷平了湯州城,殺了蒼玥聿,將他碎屍萬段。樊世子,我不管你今夜到底是好意,還是另有目的,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好好留在這裡吧。」
「你想拿我威脅樊城的兵馬?」
樊尹青豈能聽不出辛墨戈話中的意思。早在她策馬下山,前來的時候,就已經料到有可能會有這種結果。
可是,她沒有後退,還是想說動他,不等辛墨戈回答語氣轉為有些語重心長地接著勸道:「樊世子,我知道辛世子妃與孩子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你很想馬上報仇,但你也別忘了,一旦各藩王的兵馬到齊,開始攻打你,你可以把握對付?各藩王此次可是完全地團結一心,定要置你於死地不可,我怕你還沒成功報仇就先喪命了。那這個仇,後面又有誰來報?辛世子妃若泉下有知,也定不願看到這一幕,請你務必三思。」
「不管你今夜說什麼,說得再多,也沒有用,我絕不會撤軍的。來人,馬上將他押下去,嚴加看守。」
「辛世子,你可要認真考慮清楚了。你並不是如此衝動、莽撞之人,為何此次就不能稍微冷靜一下?」
「聽你這話,你好像很了解我似得?樊世子,你該不會忘了我之前是怎麼對樊城的了吧?」不管樊尹青怎麼說,說得再多再好,立場擺在這裡,辛墨戈斷沒有相信樊尹青的可能。
樊尹青豈會忘記,只是心中的那份心動無法控制,在那份心動下過往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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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湯州城燈火通明的行宮內,一個個的士兵接二連三地跑回來稟告,將城樓外的情形時刻稟告給蒼玥聿知道。
蒼玥聿坐鎮書房中,運籌帷幄,穩若泰山。湯州城固若金湯,別說是一兩天,兩三天,就算是再一個月也完全守得住,只等各藩王的兵馬後面趕來,屆時「好戲」才真正開始。而他,就等著的這場好戲。
關押鳳妤的密室,在密室外看守鳳妤的影衛,也有消息傳來,將密室中的情況清楚稟告給蒼玥聿知道。
鳳妤被囚著,沒有異樣,不過不難看出她眉宇間掩飾不住的焦慮。孩子已經有所好轉,面色已好多了。
蒼玥聿點頭,讓影衛嚴加盯著,尤其是這幾日,斷不可半點疏忽。
兩日後,正午時分——
距離最遠的那隊藩王兵馬,也趕到了。
眾藩王隊伍在離湯州城約二十里的地方匯合後,首先聚集一處秘議。
半個時辰左右後,商議好的各路藩王兵馬,就從後方發起了攻擊,一如辛墨戈當日率兵到達湯州城城樓下的時候一樣幾乎沒有休息,欲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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