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的話,令此刻挨近她的女孩,心如鹿撞,怦怦直跳。
偌大的病房內,安靜如斯。
一張一米五的病床,安置於中間的位置。
身旁的雜物少,空曠,拉起的窗紗飄著。
昨晚入住,是周赫托關係安排的高層病房。
沒有特定事務,沒人打擾。
兩人的距離,懸著兩個拳頭大小。
男人扣住她後頸的手,則親密無間。
女孩鼻樑抵在他左肩線,絮絮道:「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和姐姐一塊走的嗎。
「怕你塗藥疼,亂咬。」他挖苦。
女孩掙扎了下,「我沒有。」
周赫繼續壓她後頸,不讓她亂動,「疼嗎?」
寧幼恩搖頭,故意說風涼話,「托你的桃花,不疼。」
方才那護士美名其說是擦藥,分明一顆心全撲他身上。
周赫假裝聽不懂。
「那塊地的第一版設計草圖出來了,有池塘,有涼亭,我還給你做了架鞦韆,能盪。」
周赫虛張的薄唇,一寸寸磨在女孩的耳廓處,吐氣如蘭,「屋裡的細節,你要自己弄,還是我?」
寧幼恩功力低,被他的氣息一磨,身子骨就顫得厲害。
不爭氣地抖著。
「周赫哥!」寧幼恩似撒嬌地喚他。
周赫是誰?
她自小就崇拜的偶像。
能讓偶像親自為自己操刀設計一座房子,是極其榮幸。
可這樣的榮幸,卻隱藏著極具的危險
這座夢想中的房子,究竟是囚禁她的牢籠,還是她逃離命運的避難所?
她的思緒有些亂,男人扣在她肌膚上的手指,卻慢慢繃緊。
暗啞著嗓音,也喚,「寧幼恩。」
他喉結,深深滾落。
停了下,又補充道:「再種滿梨花樹。」
永不分離的愛。
寧幼恩晃神。
貼著他,感受他的氣息,一點點將她包圍。
他把她的說過的寓意都記下了,是因為,也喜歡嗎?
男人嘶啞的話語音散開,寧幼恩頓感頸側一陣濕熱襲來。
他的舌尖,溫軟,纏綿,吮吸在她幼嫩的皮膚上。
時而輕緩,時而用力,伴著重重的喘息聲。
如鉤子,勾得她情不自禁軟了姿態。
「周...周赫....」
她壓在他臂彎處的手指,繾綣,收緊,指甲蓋紅到不行。
聲音難耐,又欲拒還迎地喊他。
身前軟糯的部分,蹭在他硬挺的胸腔,曖昧肆意。
「小哭包。」
「嗯?」
女孩仰頭,喘著絮亂的呼吸輕應。
男人的吻,沒停,沿著她漂亮的肩頸線滑動,濕潤一片殷紅。
身前那件淡藍色病號服的紐扣,被男人靈活的指尖一顆顆挑開。
豐盈的曲線,顫動得泛起一層薄薄的粉,半遮半掩,藏在白色的蕾絲胸衣里。
女孩冰清玉潔的,這麼挑逗,浮沉得厲害,宛如被欺負得厲害。
男人抱著她纖薄的脊背,眸色一點點沉下。
越吻越深,流連忘返。
整個空間禁閉的空間裡,唯有嘖嘖嘖的濕吻聲。
寧幼恩緋紅著小臉,趴在他肩頭狼狽求饒,「周赫哥,會有人撞見。」
她推他,現在大早上。
萬一,萬一被瞧見,里外光線都很足。
「寧幼恩,不要相親,不准屈服,就在我身邊。」
周赫咬著她。
發了瘋地咬在那深粉到足以灼熱他慾火的肌膚上,逼她輕吟,要她同意。
也不知為何!
明明可以克制下的情感,卻在聽見她闡述的原因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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