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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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萍屬於興奮型的主持人,尤其善於臨場發揮。這樣的主持人平時在排練的時候一般不會出彩兒,但是一到現場主持節目就會發揮得特別出色。所以導演都知道,無論趙萍平時排練狀態再差,只要一站上舞台,整個人就會容光煥發,主持的節目更是如行雲流水一般,既流暢自然,又不失磅礴大氣,再加上她妙語連珠,常常讓現場的觀眾笑得前仰後合的,所以趙萍才會在剛從b廣畢業兩年就當上了名嘴如雲的央視的頭牌主持人。
可是今天趙萍卻特別難受,往日那一站在舞台上就如魚得水的感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任超凡這個壞蛋的影子,她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呼喚任超凡的名字。所以這三個小時的聯歡會對趙萍來說真叫那個難挨啊!這哪裡是在主持節目,簡直是在蹲監獄嘛!
當趙萍站在舞台中間說過「晚會到此結束,謝謝各位觀眾!」後,竟然連躬也沒鞠,就飛也似的跑向後台,拎起自己的小包向後門跑去。搞得央視的化妝助理只跟在她後面喊:「小趙,小趙,妝還沒卸呢!」
出了後門,一部掛著衛戍區牌照的黑色奧迪a6嘀滴響了兩聲喇叭,全然不顧bj市區禁止鳴喇叭的禁令。趙萍望去,只見蔣春那可愛的小臉從緩緩下降的玻璃窗中露出,衝著她微笑。趙萍就踩著高跟鞋歪歪斜斜地跑了過去,連鞋帶開了都顧不得繫上。
她拉開車門撲了進去,重重地壓在蔣春身上,頓時兩個女孩子又哭又笑的鬧成一團。前方駕駛位置上坐的小司機是個年輕戰士,他正經危坐地看著前方,一點都不敢拿眼光從後視鏡中來偷看兩個漂亮的女孩子。
好容易鬧得差不多了,蔣春一邊笑著喘氣一邊吃力地從趙萍身下探出手來將車門關上,然後對那小戰士吩咐:「開車回去吧。」汽車於是便發動起來,穩穩地向前方駛去。
趙萍淚眼婆娑地看著蔣春:「小春姐姐,你們怎麼不管我了?都兩個多月了,也不說來bj看看我。」說著嘴一癟,又哭了起來。
蔣春心疼地抱住趙萍,將她眼角的淚珠抹去:「傻妹妹,我們這不是來了嗎?好了好了,是姐姐對不起你,今天晚上姐姐設宴為你賠罪。」
趙萍這才停止了抽泣,抗議道:「姐姐你是客人,怎麼說bj也是我的地盤,怎麼能讓你請客呢?」
然後她又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話來。蔣春自是知道趙萍的心思,就故意逗她:「妹妹,你還想說什麼啊?」
「沒,沒什麼啦。」
「不是吧?我怎麼瞅妹妹想問什麼話啊?沒關係,問吧!」
趙萍小聲說:「他怎麼沒來接我啊?」
蔣春裝糊塗地問道:「他?哪個他啊?」
趙萍難為情地說:「就是那個他啦……」
忽然她看到蔣春眼中的笑意,立刻明白過來,她一邊用小手捶打著蔣春一邊說道:「我不來啦,姐姐你壞死了,故意作弄人家!」
一時間車中又鬧成一團。最後蔣春終於受不了了,表示要舉手投降。她一邊喘氣一邊說:「妹妹,你饒了我吧,姐姐錯了還不行啊。」
趙萍也鬧得沒有力氣,便順勢停了下來。蔣春待呼吸平靜了一點,就說:「傻妹妹,假如你的凡哥過來接你,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你就不怕那些娛樂小報的狗仔隊拿你倆做文章啊?」
趙萍挺著胸脯道:「怕什麼怕?我正巴不得讓人知道呢,最好是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凡哥的關係。」
說話間車已經來到任超凡下榻的xxxx部隊招待所。蔣春領趙萍乘電梯到了三樓,來到八一八房間。蔣春將房卡輕輕插入門鎖,悄悄一擰把手,門鎖便開了。她豎起食指用她可愛的小嘴向趙萍輕輕噓了一聲,然後擠眼示意趙萍悄悄地走進去。待趙萍小心地走進去後,蔣春就知趣地回到對面的八一七房間,她知道,此時此刻,最好不要去打攪他們甜蜜地二人世界。
趙萍躡手躡腳地進入房間,房間內的電視開得很大聲,任超凡正無聊地不停換著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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