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萬順看到這一幕,渾身的血液衝到腦門,整個人差點暈過去。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衝過去,咬緊牙支使妻子,「看著做什麼?還不過去把人拉開。」
動靜鬧的大,已經引了很多人過來看熱鬧,又是個婦人騎在兒子身上,宋萬順拉不下身段去和個女人撕扯。
耿茵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被丈夫赤紅的雙眼一瞪,嚇的直接衝過去。
她長的嬌小,這些年在市里就是照顧家,體力自然比不過農村婦女,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有把人扯下去。
還是前面醫夫趕過來,看到宋權之後,喊著看熱鬧的人幫忙,這才把阮鳳娟拉開。
阮鳳娟被拉開,還對著宋權罵,在她的罵聲中,大家才明白出了什麼事。
阮鳳娟拉肚子,一直蹲在廁所,剛剛聽到男廁那邊過來人了,也沒多想。
可是後來聽到啪嗒一聲,她這一看,差點嚇過去。
只見一個滿臉綁著紗布,只露一雙眼睛在外的頭正從男廁那邊往女廁這邊偷看。
又驚又嚇之後,就是羞惱,最可恨的是男人偷看後,還丟下一句真醜。
阮鳳娟氣憤之下扎了自己手背上的針頭,追了出來,不由分說的撲到宋權身上一頓打。
偷看婦女上廁所,還嫌棄對方丑。
立馬有看熱鬧的人出聲,「一個大小伙子,干點啥不好,幹這種丟人的事。」
「就是,做父母的都跟著丟人現眼。」
耿茵剛把人扶起來,聽到這話手也是微微一頓,然後就被甩開了。
宋權怒視向阮鳳娟,「瘋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我會偷看你?」
「是啊,偷看之後才覺得丑。」看熱鬧的人接話。
噗嗤,有人不給面子笑出來。
宋萬順也漲紅了臉,「這位大姐,這裡我看是有誤會?」
「呸,哪來的誤會,咋地?你們還想賴賬不成?」
「證據呢?」宋權冷笑,渾身傷害又被李衛東打,弄的他動一下都痛,現在又被這個老娘們捶了一頓,宋權雙眼被陰狠之色填滿,「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訛詐錢,才撒謊鬧這一場。」
他轉頭看向醫生,「醫生,我身上的傷你也知道,能爬高嗎?」
醫生也覺得這事有點亂,「阮同志,這事是有誤會吧?這樣小宋同志我知道,他抬胳膊都費勁,怎麼能爬牆偷看你啊。」
「他當你的面說抬不起來,背著你當然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又不是眼瞎,他臉上纏著白紗布,除了他還有誰。」
「指不定就有人看想偷看,又怕被捉到,臉上才纏著白紗布,那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說是我兒子。」宋萬順開口,「現在你又把人打一頓,我們家還要找你算賬呢。」
宋權也很配合,這時也說頭暈,眾人看了覺得像裝的,可也不敢再有人出聲。
人都傷成這樣了,又被騎著一頓打,怎麼能好啊。
事實這還不算完,阮鳳娟不是吃虧的性子,自己說不明白,就讓人去公社把自己爸喊來了。
阮會計是鎮裡老人,又是公社的會計,在鎮裡也有幾分顏面,醫院的事原本就引得鎮裡的人都在議論,再聽說那婦女是王會計的女兒,大家就更上心了。
阮會計長得白胖,說話時也笑呵呵的,「醫院裡纏白紗布的人只有你兒子一個,我女兒一追出來,在場也只有你兒子一個人,不是他還能是誰?你們說是外人,當時怎麼沒把外人找出來?臉上纏白紗布,就是想解開也得用不少時間吧?醫院這廁所就在眾人眼前,前後有沒有人,大家能不發現嗎?」
他說話語速不快,慢聲細語的,「你兒子叫宋權是吧?耿茵啊,咱們也算是熟人,今天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想,不說別的,以往你還要喊我一聲叔呢。」
「王叔。」耿茵臉紅紅的,「這裡面一定有誤會,宋權不是那樣的孩子。」
「這孩子叫你一聲媽,那就不會差,我信得過你們耿家人,今天這事不管怎麼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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