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友眉頭緊緊皺起,面露無奈。
他苦笑,「這個道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也勸過她,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平時看著挺講道理的人,有時虎勁一上來,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和別的女人脫褲子上炕這種事,哪個女人也容不了。
王榮山心裡鄙夷王善友,面上斥責的撇瞥嘴,「別人議論你和別的女人爬炕,她能不急眼?這種流言就不該有。」
王善友心虛,「村長,村裡的婦女閒的沒事就扯閒話,你和誰多說句話,轉身她們就能給你造謠。」
「你都懂,以後就更該防著,待到鎮裡上班,這樣的事也要杜絕。」王榮山的目的當然不是用話點王善友與自己弟妹的事,真正的目的在後面,他說,「眼睛你媳婦找到我家裡,這事接連鬧著,我怕用心人會利用,這次的事不能這麼就過去,不然豈不是讓人抓住把柄了?」
「村長,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王善友立馬坐直身子。
「這事好辦,你回家勸勸你媳婦,明天當著眾人的面,給許運芳道歉,就說是誤會,讓村里人都看到,自然也不會認為那些謠言是真的,別人想拿這個說事針對你也沒用。」
王善友面露為難,「我回去試試吧。」
王榮山起身,「你自己決定吧。」
他雙手背在身後,出了大隊部。
王善友是個圓滑的人,不然也不會把老丈人哄的高興,用盡各種關係把他弄到鎮裡上班,而他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色,不然就王寡婦那樣的,沾上就是麻煩,誰不躲著遠點。
北方的秋天白天熱,一早一晚就開始冷,要穿上毛衣這樣的才行。
王善友從大隊部出來,滿村只有能看到他家的燈還亮著,遠遠看去,就像夜裡湖面上的孤舟。
待走近了,那盞昏暗的燈也慢慢亮起來,驅走了夜裡的孤寂。
阮鳳娟長的微胖,眼睛大嘴大鼻子大,臉盤也大,這些融合在一起,人看著並不醜,但是給人的感官就一個,長的大方。
她個子有一米六,在村里婦女中算是高個子。
王善友進家後,炕上還放著炕桌,上面擺著一盤花生米,還有一壺酒,王善友脫鞋上炕坐好,阮鳳娟又盤了一盤紅燒肉從外屋進來。
兩道菜一壺酒,這在村里也算是數得上數的人家了。
「吃飯吧。」這幾天丈夫回來的晚,阮鳳娟每天晚上都等他一起回來吃。
王善友沒動筷,「晚上王榮山去大部隊找我,說了你去他家的事。」
阮鳳娟剛握住筷子,聽到這個,啪的一聲,把筷子又摔到桌上,「幹啥?為王寡婦出頭去了?」
「你看看你,剛說一句就急,我這不是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嗎?又沒指責你。」王善友皺眉,「鳳娟,我去鎮裡上班咱爸找多少人你知道,暗下里又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這工作,拿著這事做把柄咬我一口,咱們就白費心思了。」
阮鳳娟氣呼呼道,「你現在知道怕別人拿把柄咬你,你和許運芳芳做見不得人的事時咋沒想這些?」
阮鳳娟本就爆脾氣,平時丈夫敢說她一句,她早就掀桌子了,這些日子一提到去鎮裡工作,估計才只是翻臉,沒動手。
王善友說,「別人傳你就信,我對你啥樣你不知道嗎?你去村里打聽一下,村裡有哪個男人給自己媳婦打洗鞋水的?咱們倆自打結婚,你的腳就是我洗的,如果我心裡沒有你,我這樣做嗎?一時裝誰都能裝,可這麼多年,我能是裝出來的嗎?」
阮鳳娟不說話。
王善友,「咱們結婚這些年,除了沒有孩子外,這日子過的哪點不讓村里人羨慕?也有見不得別人好的,自然就傳些有的沒的。王寡婦的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好,她說的話你信?再有她是王榮山弟媳,王榮山多在乎他沒的弟弟你也知道,如果我和王寡婦真有啥事,王榮山第一個不容。」
阮鳳娟不耐的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後我不繞著她走。」
「不只要繞著她走,明天我看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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