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冬浩月女王登陸,西陵和浩月休戰,和親一事雖然出了些差錯,但浩月國忙著整理內亂,沒有再挑起戰事。
西陵與浩月交戰多年,像一隻身負重傷的猛虎。
而現在前方無戰事,這隻猛虎終於得以休養生息。
春暖花開,整個西陵國欣欣向榮,到處都在忙著春播事宜。
近來朝政順遂,宮中諸事順遂,西陵帝心中亦順遂。
春季本是他的舊疾咳喘發作之時,但因為心境開闊明朗,卻是沒有發病。
這天朝堂之上,西陵帝道:「各位愛諸,有事稟奏,無事下朝!」
「皇上,臣有要事相奏。」
兵部尚書心急如焚道:「前方戰報,去歲大雪,古皖國雪災慘重,春暖花開後,頻頻犯我西陵邊境,前些天,更是攻破了邊境綿城,殺死綿城郡守,將其頭顱懸掛於城池之上。」
「放肆!犯我邊境,斬我戰將,殺人縱火,欺我西陵無人不成?」
西陵帝怒髮衝冠道:「各位愛卿,有何高見?」
蘭尚書一步出列道:「陛下,臣以為,當派譴我西陵戰將,奔赴邊關,殺古皖國一個挫手不及。」
「去歲才與浩月休戰,今歲春播之時,西陵的糧食尚無收成,以如今的國力,沒有與凶蠻的古皖一戰之力。」
蒲相侃侃而談,陳奏道:「古皖頻犯邊境,一向以游擊戰術為主,為的是搶奪邊鎮百姓的財物。此次突然攻破綿城,或是誘敵之計,臣以為,當徹查之動機,再行應對之策。」
「依蒲相之見,古皖攻戰了西陵城池,我西陵還要無動於衷。」
蘭相憤然道:「我西陵泱泱大國,豈能受蠻荒之辱?陛下,臣主戰!」
「陛下,臣亦主戰!」
「陛下,臣亦主戰!」
「」
朝堂上,一半的臣子跪了下來。
皇上重重咳了一聲,問兵部尚書:「沈愛卿有何高見?」
「陛下,臣以為,古皖蠻荒之國,如此欺我西陵,著實可恨。」
他激憤昂揚道:「若是退讓,豈不是召示我西陵懼怕一個區區蠻荒小國?臣以為,當派當初征戰浩月的將領駐守邊關,一來可以殺殺古皖國的威風,這二來,可以收回綿城,徹查攻戰綿城之動機。」
鳳府功高鎮主,終成禍患!
但鳳老將軍統治三軍已久,親信頗多,哪怕是收繳了鳳家的兵權,也常有將領與鳳府往來。
趁著這個機會,可以調開與鳳家親近的將領,名符其實將兵權握在手上。
西陵帝心甚悅之:「沈愛卿以為,派誰出征綿城?」
沈尚書眸光中掠過一抹精芒,跪地道:「程飛武英勇善戰,臣舉薦程飛武出征綿城。」
西陵帝頜首贊同,朗聲問:「程飛武何在?」
「兩個月之前,父皇派程飛武去東南督軍。」
西陵冥淵稟奏道:「想來再有半月之期,程飛武能從東南趕回京城。」
每年豐收的季節,才是古皖國派兵頻擾邊境之際,如今春暖花開,才是播種之期。
為什麼突然出手?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但總在西陵冥淵要抓到些蛛絲螞跡時,靈光在腦海中一下掠過,消失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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