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哪裡?
放哪裡?
鳳蘇在黑暗中一陣面紅耳赤,聽到宮衛的腳步聲走遠。
忍無可忍,一爪子往他臉上扇下去:「臭流氓,敢吃小爺豆腐!」
「本宮感覺,不一樣了!」
西陵冥淵似乎早有防備,大手掌鉗制住鳳蘇作惡的小爪子,順勢將臉埋在她頸脖間,貪婪嗅著她身上清香的氣息。
在她耳畔戲謔的低語:「小東西,你真香,比一般的男子身上都好聞。」
鳳蘇腦袋嗡的一聲響,一下炸了開來。
什麼意思?
那天在書房搶他雕刻的木簪沒有得手,卻招來一句。
「小東西,你跟本宮的胸不一樣,你的綿軟些。要勤於練武,才能和本宮一樣緊實」
當時,鳳蘇也如現在一樣,緊張得身子都繃緊了,一陣僵硬。
過後,她深刻反省,自己小包子躥起的速度太猛浪了些,為了讓它們安分一點,用布條纏了個緊實。
來回摸過幾回,手感很是硬實,與西陵冥淵的一般無二。
再加上天氣漸涼,穿上的衣服多了幾層,不該露餡才是?
鳳蘇推開他,撐著一股氣勢拍拍胸脯:「是不一樣,小爺近來勤於練武,胸膛如殿下一般緊實無二。」
「本宮是說,入了宮,與在太子府不一樣。」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練胸肌也非一日之功。
幾天的功夫?
西陵冥淵戲謔的笑意更幽深了幾分,含笑的眸眼裡,像盈著滿天的星光,俯身在鳳蘇耳邊輕呵一口熱氣:「嗯,小鳳蘇難道是在提醒本宮」
這個混蛋!
又在戲弄他?
而偏偏,一提到胸前的小包子,鳳蘇心虛得很,連與他爭辯的勇氣也沒有。
「咳,天色不早了,明天小爺還要去文淵閣當差」
鳳蘇一扭身,想潛出灌木叢,早點躲開不對勁的西陵冥淵。
然而,腰上一輕,人已經被摟著,往湖邊涼亭的方向縱去。
縱上屋頂,西陵冥淵將鳳蘇輕輕放下來。
「梓墨說,喜歡一個人,就要陪她做最浪漫的事!」
西陵冥淵伸出手,微微捧著鳳蘇的小臉龐,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嘶啞低沉道:「鳳蘇,本宮邀你一起看星星。」
夜空寂寥而遼闊!
鳳蘇觸上西陵冥淵的眸眼,感覺天幕上的點點繁星,似乎都在此刻,倒映進他眸眼裡。
夜很靜,靜得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他捧著她臉的溫熱手掌,似乎將寒冷的風擋在了她和他的世界外,透過他指尖,落在她臉龐上的暖意,一直能暖進鳳蘇心裡。
像是過了一瞬間,又像是過了一輩子,西陵冥淵溫熱的唇落在鳳蘇額頭上,眸光是入骨的溫柔。
他捧著她臉龐的手一松,鳳蘇感覺那種溫暖,一下抽離了,小身板忍不住在冷風中顫抖了一下。
「冷嗎?」
西陵冥淵忙脫下袍子,替鳳蘇攏上。
怕冷風將披在她身上的袍子吹散了,西陵冥淵的大手掌從後背環過鳳蘇腋下。
鳳蘇感受到那隻手掌落在哪裡,一下從溫情中震醒了,悄悄伸出小爪子,去挪開那隻襲中要害的手。
然而,她移開一分,西陵冥淵怕袍子被風吹開,又移了回來。
不是一樣緊實嗎?
有什麼好摸的。
偏偏,如果表現得太明顯,會有一種此地無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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