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冥淵有什麼好的,腹黑又霸道,整天板著一張臭臉。」
鳳蘇說到一半,突然想起昨天他逼近問本宮如何?
她感覺耳後根有些發燙,尷尬的起身拂衣:「突然想起要出府,去一趟百草堂找師兄,回來再跟你說,先走了!」
鳳蘇走後,蘇小小獨自一人坐在溪流小橋上,輕輕晃動著腳,抿著嘴淺淺的笑。
這時候,苹兒找了來:「小姐,你來見小公子,為什麼不帶上苹兒?」
「你的小公子忙著呢!」
蘇小小拉著苹兒在身邊坐下,笑鬧道:「苹兒,鳳蘇是冥淵哥哥身邊的人,你就別惦記了,昨晚你說在金陵時,鳳蘇答應替你做月事巾,那件事忘了吧!」
「不,小公子對奴婢是真心的,一定是太子殿下不讓他親近奴婢。」
苹兒俏臉一紅:「還從來沒有哪個男子,會想到女子來月事的日子難熬,只有小公子才如此體貼。」
「傻丫頭,他早忘了你。」
蘇小小拍拍苹兒的腦袋,悄聲附在她耳邊道:「那天在鳳府,太子撞到他和鳳眉俏的婢女摟抱在一起,聽說過後,鳳老將軍還派人將那個冷千凝送來了太子府。」
「氣死苹兒了,一定是那個狐媚子故意勾引公子?」
苹兒圓鼓鼓的臉蛋一陣漲紅,雙手叉腰道:「哼,她在哪處當差?苹兒要找她理論去。」
「別鬧了,我的小祖宗。」
蘇小小拉著苹兒坐下,輕拍著她的手道:「苹兒,這世上人心易變。你以為對你一心一意的人,說不定一直在騙你,利用你。」
「好複雜,苹兒聽不懂。」
苹兒歪著小腦袋:「是有人騙了小姐嗎?」
「傻丫頭,空口無憑的事情,本小姐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
蘇小小失神了片刻,突然失笑道:「誰要是騙了本小姐?定讓她得不到心中所愛,我承受過什麼求而不得的痛苦,便讓她也嘗一嘗那是什麼滋味。」
苹兒俏皮的吐吐舌頭:「小姐,你變可怕了!」
鳳蘇出府後,本來想去找君梓墨,說一下陸家答應還春膏後五五分成一事,但是路過松竹館時,突然又想找姬遙喝酒。
君梓墨與西陵冥淵交好,她要是痛罵太子,師兄說不定會像上次鳳老將軍壽宴那樣,替她找西陵冥淵理論。
而姬遙與西陵冥淵是死敵,不管她怎麼破口大罵,姬遙一定會笑著說。
「小鳳蘇,罵得好!」
鳳蘇是姬遙的貴客,自報名號後,白柳讓人領著她入了後院。
一踏入亭廊,便聽到如清泉叮咚、流水潺潺的琴聲,自樹蔭深處傳來。
轉過一個亭廊,一身白衣在撫琴的姬遙,手指划過最後一根弦,起身扭頭看著鳳蘇。
「稀客,小鳳蘇怎麼想起來看本尊?」
鳳蘇已經能感受到姬遙的喜悅,心頭一暖,將隨手在花圃里摘的一朵月季砸他一臉。
「找你喝酒,不歡迎?」
「本尊焚香更衣,撫琴奏樂,只為了歡迎小仙子駕臨。」
被鳳蘇砸了一臉,姬遙也不閃不避,寵溺將她拋向吊床,然後縱上樹一臉討好。
「小鳳蘇想吃什麼?本尊讓人將南街的小吃食,全打包了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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