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就是沒有吃過虧的人,即便是自己已經落了下風。
甚至已經被別人所掌控。
可是說話之間還是帶著些張狂。
好像沒有人敢招惹他,現在仍說些鬥狠的話。
「另外,你最好也不要落單。
這次七個護衛沒把你搞定,下次我會帶十七個人來。
十七個人不行,就二十七個。
有本事你現在就對我動手,你這草包」
胡興義臉上滿是兇狠。
這些話說出來,能讓他舒服很多。
而聽到他這話,蘇塵皺著眉頭回過身看向他。
倏忽之間,秦唯都沒有反應過來,蘇塵已經閃到胡興義身邊。
直接將他的右手給折斷。
一聲慘叫之下,把在場眾人都給嚇了一跳。
周圍那些護衛,臉上瞬間變得慘白。
剛剛是讓胡興義吃了些苦頭,但頂多就是讓他吃痛。
可現在,蘇塵是直接把他的手給折斷。
手肘處直接斷裂.
擔心事態會完全失控,秦唯連忙上前把蘇塵拉回。
「他是胡長老之孫,這次唉!」
秦唯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只能帶著蘇塵儘快遠離。
洪石城附近的那間院子,也不好讓蘇塵繼續住下去。
只能讓蘇塵和譚坤暫居營地裡面。
至於自己的家人,譚坤已經連夜把他們送走。
入夜,譚坤有些焦慮的睡不著。
蘇塵倒是沒有多少擔心。
若是還在大周,自己可能會比較克制,低調。
但在這晉國,又用著這些假身份,真沒必要把這些事情憋悶著。
團長那邊也給到蘇塵交待,讓蘇塵短時間裡不要離開營帳。
去探查,也都等他一起時再外出。
戌時末,營帳外開始有人聲傳來。
夜裡的營帳附近很安靜,以致於這聲音聽起來有些大,而且還挺有穿透力的。
帶著些好奇,蘇塵和譚坤走出營帳。
周圍也有不少人跟著出來,朝著聲音方向而去。
稍稍走近,聲音也越聽越清楚。
蘇塵已經確定,傳來的這些話,就是在咒罵自己。
是那種罵得很下三濫的那種,各種侮辱的話,羞辱之言。
「貢叔,您就先回去吧。
這件事的責任,本來也該怪在胡興義身上。
是他先對別人出手」
秦唯眉頭緊皺,對著面前一個老者勸說著。
可這個貢叔,臉上卻是依舊帶著怒氣,繼續在那裡罵著。
「你們這些人,不干人事,枉為人!
知道我們興義的傷有多重嗎?
骨頭都完全異位了,稍稍動一下,都不停滲血。
拿著我們太河宗的資源,竟然還能讓興義受傷。
現在竟然還敢袒護那個狗娘養的,你們還配當人嗎?」
聽到這句罵言,蘇塵手中長刀瞬間抽了出來。
身側的譚坤連忙拖住蘇塵。
「貢叔,胡興義做的那麼多事,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被他折磨的人,受的苦難比他可多多了吧?」
面對秦唯的反駁,面前這老頭更好像發狂了一樣。
「秦唯,其他人能和我們興義相比嗎?
他們受傷,弄弄也就過去了。
可是我們興義今日受的痛,那可是斷骨之痛,是痛入骨髓的!」
說話,這個貢叔又開始對著營帳方向開始咒罵。
一邊罵,這個貢叔還開始擺設起了一個祭拜壇。
「太河宗的先人們,你們看看現在宗門的這些人。
傷了我們興義,還敢包庇。
懇請先人們降下雷劫,將此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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