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看你樣子,你還是學生吧?這么小就開始談論餘生了?」
季冕:「所以你還是想要逃出去。」這是陳述句。是了,光是有目標,知道自己要為什麼而活就已經很不錯了。
陳晨:「放心,當時說會讓你出去就一定會讓你出去的。」季冕隨之點頭。
安意然感覺他們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他們如今的表情淡然的如同要即將安詳的死去一般。
劉斌因為常年的高血壓,再加上常年坐辦公室,出行都是車接車送,上下樓都是電梯。如今爬了這幾層樓之後便覺得氣血往天靈蓋頂。
他上衣外套拿出一直貼身藏起來了的錄音筆,劉斌早就知道這次來對方可能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把事情鬧大,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直接鬧出人命官司。
「你們真的有辦法出去嗎?」他把錄音筆交給安意然,「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告發楊啟銘還有他背後的人!他的權力和地位還不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上面的保護傘只怕來頭不小。」
「好孩子,保護好自己,就算錄音筆沒了也沒關係,要先保證自己安全。」
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孩,手裡拿著一個大人物的把柄,如果被人知道,只怕要過上日日夜夜都被人追堵的日子了。
「您放心,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會竭盡全力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安意然向他保證。
火勢繼續向上下蔓延,天台一時間也變得煙熏火燎,火勢已經大成這樣,但是外面愣是沒人發現。
混亂之中,不知道是誰冒出來一句:「我們已經逃不出去了!跳吧!如果僥倖跳到對面的松樹上也許還有活下來的希望!」
雖說松樹看上去離天台很近,但是如今視線被遮擋,看不清眼前局勢,根本無法丈量樹離得有多遠。
跳嗎?即使粉身碎骨?不跳?那就要被一把火活活給燒成灰燼了。
安意然他們三人站在一起,彼此也能稍微看的清楚對方,她清晰地聽見陳晨剛剛夾著嗓子帶著慫恿的意思引誘大家跳下去。
在初次看見那棵松樹,她就知道藉助爬樹逃出去是不靠譜的,假如你是專業的極限運動員,或者在攀爬、彈跳和臂力都很不錯的情況下,也許還能一試;像他們這群普通人,能跳過去伸手摸著松針都不錯了,難道要幾根松針支撐著他們的重量?
此時有人聽從了他的方法,但是跳下去的人都沒了聲音,怕是沒有成功。
劉斌抱著他已經昏死的夫人守在劉明軒身邊。
事態緊急、刻不容緩,季冕一把摟過安意然,讓她踩著自己的肩膀站上天台邊;隨後則是季冕踩著陳晨上來,然後他們二人把陳晨也拉上來。
「一會兒我和陳晨先把你舉起來往對面拋,機會只有一次,你可要把握住。」
安意然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很可以。
「那我過去了,你們呢?」
陳晨:「等你過去之後我們把衣服脫掉系成結,你挑一條比較粗的樹枝,把衣服的一側繫到上面。」
火快要燒過來了,安意然不疑有他。
「數到三,我們就把你往對面拋。」
「1、2、3!」三人使足了力氣,齊心協力。
安意然舒展雙臂,如同撲火飛蛾迷途知返,最後堪堪抱住一根手臂粗的樹枝。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腳尖探尋著有沒有新的樹枝可以踩上去。
終於挪到了一個相對穩定的位置,她朝對面喊:「把衣服扔過來!」
誰知道,滾滾濃煙中,二人只是看著她笑了笑。
陳晨把雙手放在嘴邊作喇叭狀對安意然喊:「我們就不走啦!你走吧!」
季冕:「我們走不掉了,你走吧,別忘了答應劉明軒父親的事情。」
「你們在說什麼?要走一起走啊?你們不是剛剛還信誓旦旦地說有辦法嗎?」
他們看見了剛剛跳下去的人,身體素質最好的男護士連松針也沒摸到。
「我們就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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