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然挑了個脆一點的,咯嘣一下咬下去,「還挺甜。」
她把手伸到荷縋面前,「嘗一口。」
荷縋抗拒的扭過頭,安意然的手就抵在他的嘴邊。二人拉扯一番,荷縋還是被迫吃了下去。
「......」他強忍著咽了下去,他就知道安意然口中的甜一定是酸,但是她也沒說謊,她本身就比較能吃酸。
「好吃吧?」
酸味從胃裡直衝天靈蓋,他馬上就要吐了,才不會強夸這澀果。
「你咬的地方是我咬過的。」
荷縋:「......」他要怎麼解釋。
安意然毫不在意,她就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真的很酸?你怎麼擠眉弄眼的?」
「嗯。」
安意然把最後一口咽了下去,手中的籃子也放到了一邊。她的手慢慢攀附上荷縋的肩膀,然後一下把他推入海里。
自己也一頭扎進水裡,這一刻她的人腿變成了上下擺動的魚尾。
她按住他的肩膀,把自己向上送去,嘴唇慢慢蹭過他的下巴,嘴唇,鼻樑。
荷縋反應過來想要推開她告訴她這於理不合,但是卻被她拿捏住了小心思。
「你要拒絕我嗎?只有這一次,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她就是被掩埋的珍寶,但是卻顯露在他的世界裡唾手可得,他會拒絕嗎?
看荷縋沒有推開她,安意然自己結束了這個吻。
「還酸嗎?」
荷縋呆呆的停在那裡,安意然見他不說話,就自己朝宮殿游去。
安意然已經遊走了,荷縋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這一天晚上,落瑤做了一個夢。在夢裡她怎麼跑但是後面無盡的黑暗都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也不知道停下會有什麼危險,她的本能作用讓她拔腿就跑,不要停下來。
突然面前看見了一扇門,門縫透出絲絲亮光,只要再往前一點她就可以跑出去了。
推開門,她踏足上了光明的土地,但是卻狠狠的墜落了下去,那種溺亡感把她吞沒。
「誰來救救我......」海水漸漸填滿了她的身體,她不停墜落著。
突然有一雙手把她託了起來,她只能看見巨大的拖尾擺動著,像是藍色的薄霧一樣輕柔,就這樣籠罩著她。
被海水模糊的視線慢慢變得清晰,映在她面前的是渾身濕透了的荷縋。
「咳咳。」床邊傳來了落瑤母親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嚇得落瑤立馬從夢中驚醒,她怎麼會夢見一個和自己只有幾面之緣的人。
「娘,你怎麼又開始咳了?」她還以為是母親著涼了,於是為她掖了掖被子。
「咳...咳...」落瑤咳到喘不過來氣的母親,自責又湧上心頭,都是自己讓母親太過操勞了。
突然,落瑤的視線變得猩紅。
母親不停的往外咳血,洇濕了被子的一角,她本想安慰落瑤的話也堵在嘴邊,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來。
「娘,我上次帶回來的錢呢!我去給你請大夫!」落瑤翻看著自己的匣子,慢慢的一匣子錢現在顆粒無存。
她又翻遍了家裡的每個角落,連角落裡老鼠打的洞都翻看了一遍,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是不是我舅又拿去賭了?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再給他錢了!
看著床上輾轉的母親,落瑤還是軟下心來,「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於是她跑到了和安意然相遇的那片海,嘴裡叫著安意然的名字,可是沒有人出來應她。
靈機一動,她拿出一顆果子扔進海里,結果果子浮了上來。
她又拿衣服包著整個籃子,直接扔了下去,只希望這樣安意然可以看見,這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果子湯,果脯,果撻,還能做點什麼呢?」安意然看著剩下的半筐果子發愁,果子太酸,荷縋只允許她一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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