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賭神老爺子!」楚江根據劉白髮來的位置獨自進入了酒店包廂後,看見一個氣宇非凡的老人坐在那裡,便認定是賭神,於是客氣道。
即使楚江是劉白的師傅,但從輩分來說,依然是晚輩。
再說賭神跟賭王一樣,在澳市巔峰存在了數十年了,他們能夠屹立不倒,就肯定有一定的理由。
這個理由也值得楚江尊重。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賭神爽朗一笑,使人如沐春風。
賭神的口音是京城腔,字正腔圓,讓人肅然起敬。
他雖然七八十歲了,但是看上去像五六十歲一樣硬朗。
臉型端正俊朗,不邪魅,不奶油。
臉龐掛著和藹的笑容,手掌寬厚有力,眉宇間盡顯英氣。
再推前二十年的話,他肯定是一個丰神俊朗的青年才俊。即便是現在,以他出眾的氣勢,隨隨便便往任何地方一站,也能成為萬人矚目的焦點。
衣著呢,更少簡單,賭神只是穿著一身中山服。
反正無論從什麼角度看,賭神跟賭王都是兩路人。
一個低調簡單,一個奢侈豪華。
一個一生只鍾情一個女人,一個妻妾成群。
一個依然健朗,估計再活二十年難,一個已經是垂暮老人,絕症纏身。
其實呢,他們的年齡都一樣,今年剛好七十八歲。
賭王賭神雖然沒有深仇大恨,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難怪他們幾十年來都合不來,只是一年賭一次而已。
想到這裡,楚江不禁對他們的師傅吐槽。
「老爺子,過獎了,比起您的風采,晚輩自愧不如!」楚江跟賭神握了握手之後,笑道。
「謬讚了,先生快請入坐。」賭王客氣道,「我已經年逾古稀了,能活一年就是賺一年,這個天下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老爺子,您叫我小江就可以了,先生這個詞不敢當啊。」楚江謙虛道。
「不,你不但是小白的師傅,更是小白的救命恩人,我叫你什麼都是應該的。這樣吧,今後我就托大了,叫你一聲楚老弟。」賭神也甚是爽快,馬上改口道。
「那我叫您……賭神老哥?」楚江向來也是一個不拘一格的人,看見賭神如此隨和,也就順著他的口氣一唱一和起來。
「好,好,好一個賭神老哥,楚老弟這麼一叫,我好像又年輕是十歲。」賭神又是哈哈一笑,然後雙雙入座。
偌大的包廂只有一張餐桌,餐桌旁邊只是楚江和賭神,連服務員只是站在門外而已。
楚江知道,接下來賭神跟自己的談話一定尤為重要,或者說尤為保密。
桌面上已經擺好了幾個簡單的飯菜,尤為惹人注目的是,一盤茴香豆,還有一壺已經在燙的小酒。
「老爺子,您的生活挺詩情畫意的嘛。」楚江也不客氣,笑盈盈提起這壺小酒,為賭神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詩情畫意倒沒有,這麼多年習慣了,吃不了大魚大肉,獨愛茴香豆和暖暖的小酒。現在雖然沒有月色,但是月色在我們心中。今天先敬楚老弟一杯。」賭神端起酒杯,爽快道。
「不,要敬也要我先敬老哥,祝老哥越活越年輕……」楚江拿著酒杯跟賭神手中的酒吧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哈哈哈——楚老弟的嘴就是甜,難怪是美女們的克星。」賭神也一飲而盡,然後仰天長笑道。
「老哥取笑了,克星不敢當,只是……有點女人緣罷了。」楚江被賭神一說,老臉一紅,尷尬笑。
他當然知道,賭神在來之前,甚至在以前的時候,就對自己的身份做了深入的了解。
在了解身份的同時,賭神當然也會去注意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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