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綁架我的人太多了。」劉白表情認真道。
「那可以多花錢請保鏢啊。」楚江隨口道。
「保鏢?總不能二十四小時不離開你的左右吧。準確地說,請保鏢還是把命交到別人手中,要想把握自己的命運,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劉白振振有詞道。
楚江聽後哈哈大笑,性格豪放的他覺得劉白挺合自己的胃口的。於是最後楚江在澳市多逗留了幾天,傳授了劉白一些基本的殺人技巧。
雖然簡單卻很實用,都是經過他千錘百鍊獨創出來的招式,只要劉白學透了,將來遇到威脅的話,幾個壯漢應該不是他對手。
要離開的時候,劉白卻忽然對楚江動手了,一兩招後,他被楚江踢倒在地。
「你才學幾天,就想弒師?」楚江罵道。
「師傅,我就是想練練手,看看自己能在你手下走幾招。再說我的功夫都是師傅教的,自然傷不了師傅。」劉白表情邪魅道,「萬一用在別人身上,我擔心弄出人命。」
「你怕殺人?」楚江饒有興趣地問道。
「如果不是生命遇到威脅,誰喜歡殺人呢。」劉白道。
劉白這句話又讓楚江多留了一天,又教了劉白不少東西。
短短几天,劉白進步神速,儼然像一個小高手,只是內勁這個東西,就得慢慢修煉了。
一天後楚江真的要走了。
「師傅,我們還能相見嗎?」劉白有點傷感道。
「神州才多大,有緣自然會相見。」楚江笑了笑。
經過幾天的相處,楚江越來越覺得劉白挺合自己胃口的,只是已經有了新的任務,不得不要離開了。
噗通一聲。
楚江剛剛要走的時候,劉白忽然跪在地上,連續磕了三個響頭,似乎在彌補拜師之禮。
他自從被楚江救了之後,連句感謝的話都沒說,只是用行動表達了對楚江感恩。
包括今天。
也許在劉白眼中,維尼的確是二流的角色,但是在澳市,能當眾打維尼連的應該屈指可數。
即便劉白有這個資本,但是就如維尼說的,澳市不大,在澳市混,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把關係搞得那麼僵呢?
但是當維尼說楚江壞話,甚至還想搞楚江身邊女人的時候,劉白二話不說,一個打耳光就扇了過去。
什麼圈子不圈子的,什麼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什麼狗屁規矩,在他看來,只要侮辱了他師傅,他的救命恩人,一切都統統見鬼去吧!
「師傅,等會我們不醉不歸。」劉白在車上對楚江道。
「不醉不歸?你看過師傅喝醉過嗎!」楚江聳聳肩道,「再說,今天我還帶了幾個朋友過來,今晚想去爽一把。即使要喝醉,也要等到晚上賭場回來的時候啊。」
「師傅也會賭?」劉白微微一愕,他兩年前只看過楚江的殺人功夫,至於賭博功夫呢,劉白一無所知。
「馬馬虎虎,我去賭場出來的時候,總能扛上幾麻袋。」楚江隨口道。
「啊,師傅就是牛,那今晚一定帶師傅去過把癮。」劉白口上對楚江讚不絕口,其實心中卻認為楚江在裝逼而已,為什麼裝逼呢,因為有兩個美麗師娘在啊。
下車後,楚江他們被帶進了澳市最著名的皇宮酒店,來皇宮就來皇宮嘛,這也沒什麼,可是劉白進門一開口就包下整個酒店,包下酒店就包下酒店嘛,這也沒什麼,可是劉白一句話交代下去,竟然來了一兩百名宮女,有的嬪妃打扮,有的娘娘打扮,扮演的惟妙惟肖的,仿佛讓人置身於真正的皇宮。
眾所周知,神州男人自古以來就有當官的癖好,把金榜題名時和洞房花燭夜當做人生兩大盛事。
當官呢,當然是越高越好,最好呢,能當一個……皇帝。
皇帝不但是權利最高的象徵,更是後宮三千的象徵,睡覺前,翻翻牌子,夜夜做新郎……
於是澳市的皇宮就理所當然成了上流社會最鍾愛的消費場所。
劉白以一人之力包下了整個皇宮酒店,不僅僅是大手筆,更是賭神背景的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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