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司馬家挑戰蘇氏道館的日子了,也是最後的期限了,如果司馬家挑戰失敗,司馬氏道館將永遠在道門消失。
而馬堅挑在這個節骨眼的日子上來登門提親,看似隨意,其實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馬堅就是想追問司馬劍一個事實,是你女兒的婚姻大事重要,還是繼承了上千年的道館重要?
如果司馬劍拒絕的話,明天有馬堅在作祟的話,司馬氏道館的挑戰勢必難以成功。
「聽說司馬萱也是巾幗不讓鬚眉,明天要代表司馬家挑戰蘇氏道館。」馬堅頓了頓之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放心吧,明天見證你們挑戰的就是我,這也是我主動提出來的,希望司馬館主能體會到其中的深意。」
沒錯,當一個道館挑戰另一家道館時,必須要有一個權威的證人在旁,不然就沒有時效性。
其中的深意?
還能有什麼深意呢,如果此刻司馬劍答應兒女們的婚事,定下日子,明天馬堅無論如何也會站到司馬家這邊,只要他一句話,司馬萱挑戰十人,一擊便可成功;如果不答應的話,即使司馬萱挑戰十人成功了,他作為見證人如果說挑戰不成功,那也不成功。
因為外界的人,誰又會知道裡面打鬥的結果呢,他們當然更加願意相信公證人的言辭,因為每一個公證人在道門都是比較權威的人物。
「馬館主,我懂,當然懂。只是……」司馬劍不得不挺著頭皮說道,「只是事情是這樣的,小女已經有男友了,並且此男友已經成了我們司馬家的掌門人。我們司馬家的規矩是這樣的,只要是司馬家的人,婚事都必須經過掌門人的同意。」
司馬劍既不想耽誤女兒的幸福,又不想得罪馬家,只能把一切的矛頭轉向楚江身上。
按照道門規矩,楚江想要代表司馬家去挑戰蘇氏道館的話,的確是要成為司馬家的上門女婿,並且成為司馬氏道館的掌門人。
司馬劍原來的確也有這個想法,只是還沒去履行程序而已,但是現在既然被馬堅逼到這個份上了,他不得不來一個美麗的謊言,說程序已經履行好了,楚江已經是司馬家的掌門人了,司馬家的事情要他才能做主。
馬堅當然也明白道門的規矩,司馬劍既然這樣說了,他也不好當場發作,只是悶哼了一聲。
「司馬館主,他們還沒有領證吧?」馬青雲眼珠一轉,冷不防問道。
「還……還沒有。」司馬劍心頭一慌,只能如實回答。
「還沒領證,你就讓他做掌門人啊,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呢?」馬青雲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司馬劍一時語塞。
按照規矩,的確是做上門女婿先,做掌門後,不然做了掌門之後又和他女兒分手的話,豈不是欠了女兒又賠了掌門。司馬劍剛才美麗的謊言,稍微細細一想,實在不合情理。
「我們明天挑戰蘇氏道館成功後,馬上去領證,來一個雙喜臨門。」司馬萱挺了挺傲人的前胸,接過父親的話茬,「總之,這是我們司馬家的家事,你們馬家也要管嗎?」
「司馬館主,你是不是在找藉口呢,還是嫌棄我們家馬青雲已經娶了幾房了?」馬堅板起臉孔說道,「在來的路上,我們青雲也說了,只要你女兒嫁過來,他就正式和你女兒領證,其他的幾個只是名義上的妻妾而已,平時沒事打打麻將可以湊成一桌,消遣一下時間。你也知道,在我們道門娶三妻四妾的都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領證的那一個卻是明媒正娶的。」
看來馬堅也亮出底牌了,也由此可見,馬青雲對司馬萱痴迷的程度。
如果不會如此痴迷的話,他也不會搬出他的父親來,並且瞄準了這個絕好的時機。
「馬先生,具體還是等到明天我們掌門人楚江先生來後再商議,如何?」司馬劍已經無路可走了,只能硬著頭皮推了推,一切等明天再說。
「好吧,司馬館主,你也是一個聰明人,希望明天的你好自為之。」馬堅甩了甩衣袖,然後拉起馬青雲就走人。
司馬氏夫妻忙起身賠笑相送,在即將出道館大門的時候,馬堅轉頭望了望這座偌大的道館,佯作暗自神傷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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